姚洛寧隻是摔了一跤,並沒有什麼事,可謝梵樾還是不放心地請來了全世界最權威的骨科專家為她會診,確認沒事之後才將她接到家裏來養傷。
沈棲霧上樓收拾自己東西的時候,剛好看到謝梵樾眉眼溫柔的削著蘋果,而姚洛寧則倚在床頭,眉飛色舞地跟男人講述她在洛杉磯幫人追逐搶劫犯的事跡。
“哼,也就是我那天身體不舒服,不然怎麼可能被這樣幾個小毛賊推倒?”
她不甘心地揮舞著拳頭,充滿生命力的樣子,看得謝梵樾眼底滿是快要溢出來的溫柔。
“好了,下次不許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
姚洛寧撇嘴,“我又不是嬌滴滴的小姑娘,當然要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是江湖道義,你懂不懂啊?”
說話間,她突然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沈棲霧,眼底閃過一絲不自然。
“啊,我在國外長大,還不適應國內的生活,這才睡了你的丈夫,請不要介意,這國外這都是很正常的事,不過你放心,以後再也不會了。”
姚洛寧掙紮著要下床離開,卻被謝梵樾一把按回去。
“棲霧不會介意的,你好好在這裏養傷。”
姚洛寧不耐煩地瞪了他一眼,從另一邊下床。
“你憑什麼管我?我們隻是一/夜/情而已,我不會為任何男人停下尋找自由的腳步。”
謝梵樾是整個京城的掌權者,從來沒有人敢用這種忤逆的語氣跟他說話,姚洛寧是第一個,可他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更加對她感興趣。
看著對方越來越遠的背影,謝梵樾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他伸手親昵地將沈棲霧抱進懷裏。
“寶寶,我真的對她很感興趣,就讓我放縱這一次?嗯?我保證最多一年就會回歸家庭。”
沈棲霧掙脫不開他鋼鐵一般的懷抱,她想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像突然變了一個人。
她想開口拒絕,卻發不出一絲聲音,隻能在他手心寫下離婚兩個字。
男人低笑一聲,殘忍地嘲笑她的天真,“寶寶,不要癡心妄想,我們都沒有結婚證,你怎麼跟我離婚?沒有我的允許,你永遠逃不出我的掌心。”
刹那間,沈棲霧如墜冰窖。
她從小被父母拋棄,是個連身份證明都沒有的黑戶,所以她和謝梵樾隻有婚禮,卻沒有結婚證。
那時愛深情濃,她完全沉浸在戀愛的幸福當中,卻忘了幫她辦理戶籍隻是他隨口一句話的事,他卻沒有。
不過是想用黑戶的身份困住她罷了。
幾天後,謝梵樾一個朋友的酒吧開業,按照慣例,他是不喜歡出席這樣的場合的,可是一想到姚洛寧可能會去,他便也帶著沈棲霧一起去了。
果然, 剛進去,他便看到了在舞池中央和陌生男人貼身熱舞的姚洛寧。
謝梵樾的臉肉眼可見底黑了起來。
他幾步上前將姚洛寧拽了出來。
或許是她幾次三番的拒絕激起了謝梵樾的征服欲,他渾然不顧在場的沈棲霧,將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來,不由分說地蓋在姚洛寧的後背上。
姚洛寧氣的跳腳,“你的妻子就站在你旁邊,請你尊重他一下好嗎?不要再纏著我了!”
丈夫滿心滿眼都是另一個女人,被人如此直白地指出來,沈棲霧臉色蒼白,心臟傳來一陣一陣的鈍痛,像是被人用鋒利的匕首捅了個對穿,曾經的謝梵樾也是這樣愛護她的,可現在,他的愛已經完全屬於另一個女人了。
卻還是不肯放過她。
非要她親眼見證他將愛完全獻給另一個女人。
快要結束時,姚洛寧突然塞給角落裏的沈棲霧一杯香檳,“我也不知道做了什麼讓你的丈夫對我如此著迷,這杯酒就當賠罪吧。”
沈棲霧的嗓子還沒有恢複,不能喝酒,便將杯子推了回去,姚洛寧不高興地撇了撇嘴。
“無趣。”
她將香檳一飲而盡,扭著腰肢滑入舞池。
這一次,她的動作更加熱烈大膽,撩的男舞伴欲罷不能,謝梵樾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忍無可忍直接將人揪了出來。
一觸及到姚洛寧的肌膚,謝梵樾才發現她的身體燙的可怕。
“......好像......有人給我下藥了。”
姚洛寧迷迷糊糊地說道,雙手欲拒還迎地放在謝梵樾的胸口處,“謝先生,還不放開我嗎?你的妻子已經做到這種地步了,你再也不離我遠點,恐怕隻會害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