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警衛人員從我家出來,隻是挑了挑眉看了我一眼。
“裴先生已經將這裏轉賣!”
這話一出,我頓時全身發涼,猶如掉進冰窟。
我顫抖著雙唇,不敢相信地拽著警衛。
“不對,這房子是我的,他不能賣......”
一說到這裏,我想起前天被裴知遇灌酒昏迷不醒,模糊之間好像簽了一份協議書。
頓時我的腦子炸開,頓時打了個電話過去。
“給我查,我的公司資產和不動產的情況。”
不到一分鐘,電話裏的人慌張說出實情。
“蘇小姐,你的不動產和公司資產都被轉移了,這......”
此時我聽了隻是僵硬地抱著孩子坐在角落。
我知道裴知遇不會這麼容易放人,想不到他早就有預謀來對付我。
既然如此,他不仁,我就沒必要留情麵。
頓時我掛斷了電話,撥通了久違的號碼。
“之前的事情還算數嗎?”
電話裏頭一聽我這番話,頓時變得激動起來。
“怎麼?你改變主意了?你願意跟我去京華?”
“對,但是你要幫我幾件事,解決完了,我願意過去幫忙。”
“好!”
說了幾句,我就掛斷了電話,抱著孩子來到了酒店。
我知道孩子跟著我不安全,便將孩子寄養到我鄉下的姑婆那裏。
而此時我正式找來了律師,就是為了將裴知遇告上法庭。
開庭的那刻,裴知遇就被人帶了過來。
跟著他的,還要顧曉曉和我媽等人。
他們似乎不敢相信我會將裴知遇告上法庭。
尤其是我媽,一邊罵罵咧咧地說我是白眼狼,不懂得報恩。
此時我看著他們偽善的模樣,終於揭開那遮羞布。
“我要控告裴知遇私自占有我房產以及不動產!”
眾人聽了,不由得嘩然出聲。
似乎不敢相信裴知遇這種好好先生會這樣對待妻子。
而裴知遇似乎早就預料到有這一手,氣定神閑地扯了扯西裝領。
他隻是瞄了一眼自家律師,然後笑著回答,“法官大人,蘇晚晴的資產都是你情我願給我,當年她為了嫁入我家,還倒貼房子給我,這都是有證據的。”
我看著他如此做作的模樣,不由得苦笑搖頭。
“裴知遇,我給過你機會,是你不懂得珍惜!”
裴知遇似乎不明白我的意思,皺了皺眉頭抿了抿唇。
“晚晴,你要是願意淨身出戶和將孩子撫養權給我,我會幫你的,我......”
我沒有理他,淡定的看向法官。
“法官大人,如果被告是女子連環殺人犯的凶手,還合謀搶奪我財產,想謀殺孩子,這事情怎麼判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