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襄,你說過,隻饞我身子,那我們分開,也不算我始亂終棄吧?”
顧乾州優雅的靠在沙發後背,一句話讓我心口發麻。
我怎麼也沒想到被我撞見摟著別的女人逛街後,他就給我這樣算不上解釋的解釋。
他沒注意到我的表情,伸手就想扣我的腰。
“顧氏資金鏈出了點問題,需要和新入駐海城的秦氏財閥取得聯係,她是秦家家主的外甥女。”
秦家?
我斂起眼底的冷意,不著痕跡的躲過,悄悄收起了手裏的一份文件。
問他,“那我怎麼辦?”
“你?”
誰知,他隻是笑笑,輕挑我的下巴,玩味道,“遊戲而已,當真了?”
一句話,讓我的心口再次被一錘大錘擊中。
我跟了他八年啊。
我艱難的張了張口,最後,卻隻擠出一句:“為了她,你真要和我斷?她有我浪嗎?”
不得不說,這是我唯一的籌碼。
這也是他一開始答應和我在一起時,對我唯一的要求。
這些年,我做的讓他很滿意。
這個反應,讓他眼底閃過幾分滿意。
“她跟你可不一樣,她是大家閨秀,單純,適合當老婆。”
嗬。
我的心口終於裂開一個大口子。
好一個跟我不一樣啊。
可他是不是忘了,跟他之前,我也清純矜持。
是他說喜歡浪的,一點點把我變成如今的模樣。
我以為,這是他想要的,我們的關係是衝著談婚論嫁去的。
轉頭,他卻說別人單純,適合當妻子。
我最後隻能自嘲的、很輕很輕的笑了笑。
“這樣啊。”
似終於察覺到我情緒的起伏,他從口袋裏摸出一條鑽石手鏈,塞進我V字領的胸口。
“你的身份,我媽本就不會讓你進門,你不是很清楚嗎?”
“隻要不鬧到她麵前,我們可以繼續保持這種關係。”
冰冷的鑽石刺的我皮膚生疼。
這是他慣用的手段。
我抬手勾出來,蕩在指尖撇了一眼。
是某奢這季度推出的新品三生石係列。
開售時間在上個月,我曾在他的西裝外套裏看到過購買發 票。
他早就拿到了貨,卻在今天送我。
看來是那位清純的未婚妻不喜歡又不能退貨,才施恩般丟給我,如處理一件垃圾。
我的心,終於徹底死了。
但我還是一如既往乖順的戴到手上,裝作很喜歡的樣子,仰著小臉笑的嫵媚動人。
“那今晚,要不要玩點新花樣?”
我故意笑的嫵媚,和他在一起這麼多年,我當然知道怎麼勾的他心癢難耐。
果然,就見他大笑著張開雙臂。
“好啊。”
我輕笑。
抬手拿起一旁的眼罩扣在他臉上,用皮帶和領結將他的雙手和雙腳捆在了椅子上。
這才,開始解他的衣服。
順便低笑著湊近他的耳尖。
“不許偷看哦。”
他向來對我沒什麼抵抗力,果然,我這話一說,他冷白的肌膚就被刺激的泛著紅暈。
“你今晚死定了。”他說。
我輕笑,卻在他臉色緋紅的時候往後退了一步,聲音依然嬌媚:“那你等我,我去洗澡。”
趁著他看不見。
我去浴室打開了花灑,卻沒有洗澡。
而是借著水聲,拉出了行李箱。
他親手把我調 教成如今的模樣,卻忘了逆來順受,從來不是我的性格。
等收拾好我自己的東西,將所有值錢的首飾一掃而空,我看也沒看喘 息著等我上前的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至於他,就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