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小臉上的笑容僵了僵，隨即又恢複溫婉：“元帥何必說得這麼直白？奴家隻是不想看到江南百姓再受戰火之苦。您想啊，若是開戰，船上五千百姓恐難活命，玄鐵營也會有傷亡，倒不如用錢財換和平，既保全了百姓，又成全了元帥的威名，何樂而不為？”
“何樂而不為？”蘇徹冷笑一聲，起身走到帳邊，指著窗外的運河，“你看船上的百姓，他們哭著求我救他們，不是為了讓我拿他們的性命換錢財！你說李茂看重錢財，可他為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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