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神。”
李善儀認識的顧寒聲不會輕易為別人的故事駐足。他有時候對人性保持一種敬而遠之的不信任，這是他在顧家的豺狼虎豹環伺中養成的保命手段。
她也曾被顧家表麵的風平浪靜迷了眼睛，但說到底，刀不血刃的手段沒使到她麵前，是因為沒有將她放在眼裏罷了。
真是好久遠的事情了。
她上過了香，稀薄的煙顫著騰起，纏繞過後飄散。
她願意跟顧寒聲說梨城的故事，但他又是否真的感興趣？李善儀仰頭看著含笑的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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