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野豬不知為何,卻是單獨行動,嶽鋒仔細打量,野豬的一條腿受了傷,估計是被捕獸夾傷到。
看到對方帶傷,嶽鋒也就長舒一口氣,他見那野豬被雨衣吸引停下腳步,於是調整彈弓,直奔野豬頭部打出!
然而那野豬反應迅速,居然後撤躲開,它敏銳察覺到嶽鋒位置,居然朝著嶽鋒竄來!
來不及多想,嶽峰雙腳踩踏兩棵樹的樹幹,直接手腳並用,卡在兩棵樹中間,此時野豬欲抬頭撕咬,他雙腳固定,取出一塊堅固的石頭,瞄準野豬口腔——
啪!
一發石塊擊中野豬口腔,登時那大家夥疼痛無比,滿地打滾。
嶽鋒跳下大樹,取出身後柴刀,繞道野豬視線死角,直奔野豬咽喉衝出,一刀砍去,鮮血噴灑。
野豬被割喉,不消片刻,便沒了聲息。
“好險!”
嶽鋒第一次打獵,便獵殺了一隻野豬。雖然對方受了傷,但是畢竟也是一頭野獸。
嶽鋒將野豬肉分解,從背簍裏找來鐵鉤,把鉤子拴住麻繩,拖著野豬下山。
沉甸甸的豬肉在手,嶽鋒笑開了花。
目前自己手中,獵物的數量也算是不少了。
見天色已晚,嶽鋒便先回偏僻一點的木匠鋪,他把豬肉切開,剩餘的豬肉先放進冰冷的地窖裏控血,切了最好的排骨裝上,先回家給小芳做飯,然後再做盤算。
......
回到家門口,嶽鋒遠遠便看見,門口有很多人在圍著。
而小芳和秀兒及一個陌生男子,站在門口理論些什麼。
“小芳,秀姐今天來,就是想給你說一門親事。你看隔壁烏牛村房會計的兒子房傑,一表人才,你和他在一起,才叫郎才女貌呢!”
秀兒的聲音,擱著很遠都能聽清楚。
嶽鋒心中明白,這是秀兒想要把馬小芳支走。
“秀姐,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我和嶽鋒很合適,他不會虧待我的。”
馬小芳非常坦蕩地拒絕了秀兒。
“小芳,你年紀小,過日子不是靠看臉,房傑家裏有條件,你跟他,有福氣!”
秀兒笑著把房傑往前推了一下,道。
“老,老婆,給,給掛麵......”
在秀兒旁邊,穿著體麵灰色工裝的房傑說道。
嶽鋒打遠一看,這房傑口水鼻涕都反光,明顯對方是個低能兒啊。
但是房會計果然是闊綽,房傑遞過來的東西,都是掛麵,雞蛋和香油。
“這烏牛村的房會計居然能拿的出掛麵,看著就讓人流口水啊。”
圍觀的一名鄉親感慨道。
“是啊,就算房傑腦子不好,和他結婚,起碼能頓頓吃好啊。”
另外一個年輕女村民道。
“秀兒姐,房會計的兒子,適合找更好的老婆。”
馬小芳直接拒絕了。
“小芳,你糊塗!和嶽鋒在一起,頓頓都吃不飽,跟房傑結婚,這白麵還不是頓頓吃!”
秀兒馬上勸說道。
“姐,你要是這麼說,你為啥不和房傑結婚?”
馬小芳有些沒了耐心,反駁道。
“你這丫頭,怎麼狗咬呂洞賓!我好心介紹,你居然罵我!”
秀兒急了,聲音也提高了幾分。
“就是,小芳,這嶽鋒哪裏能帶給你好生活,他上山了,這麼久都沒回來!”
跟在秀兒旁邊的一個女人說道。
“你看嶽鋒,他出去一天,打回來什麼了?你跟著他,隻能挨餓!”
秀兒說道。
“老婆,起鍋燒水,我回來了!”
嶽鋒笑著走了過來。
“這小子又空手回來的,啥也沒打到!”
隨著一個村民的哄笑,頓時四周的人都笑了起來。
“嶽鋒,你啥也沒打回來,拿什麼做飯?”
秀兒幸災樂禍,說道。
“沒關係的,我弄了點野菜,我們晚上可以熬野菜湯喝。”
馬小芳溫柔道。
“馬小芳,人家房會計的兒子給你拿了掛麵,你就甘願一輩子跟著嶽鋒喝野菜湯?”
秀兒陰陽怪氣道。
“老,老婆,跟他,挨,挨餓......”
房傑拿著掛麵,說道。
“誰是你老婆!”
小芳怒道。
“不管他,今天這個野菜湯,咱們就當漱口用了。”
嶽鋒脫下背簍,道。
“這嶽鋒真是太狂了,野菜湯居然漱口,他家裏窮的都沒有米了,還敢這麼說話!”
旁邊的村民紛紛指責道。
“嶽鋒,你瘋了吧?你不會打算,舔著個臉吃房會計家的掛麵和雞蛋吧?”
秀兒也步步緊逼,道。
“我們晚上,燉豬肉!”
嶽鋒笑著,卸下了背簍。
“豬肉?你做你的夢去吧,這村子裏,村長都吃不上幾塊肉,就憑你?”
秀兒冷笑道。
就在這時,嶽鋒伸手一掏,從背簍裏裏拿出肥美的野豬肉!
“什麼?是,是豬肉?”
村民們頓時眼睛瞪大,看著嶽鋒手中通紅通紅的野豬肉,口水都流了出來!
馬小芳愣住,忙說道:“這麼大一塊豬肉?嶽鋒,你從哪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