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已經認定那是他的女兒,一想到對方會用讓她摔跤擦傷或者車禍之類的極端方式采集血樣,祁聿冷聲道:“取她的頭發就好,不許讓她受傷!”
掛斷電話,祁聿在苗圃前立了很久。
遲夏的第一次是給他的。
零點的海灘邊,海風微鹹。
四處黑壓壓的。
帳篷頂上懸著的那盞燈晃得人眼暈。
身下的遲夏美的海妖一樣。
那是遲夏的第一次,也是他的。
他一邊吻她一邊說,“寶寶,晚宴上我就求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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