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俞白的身邊,還有一個小男孩,粉雕玉琢,極為漂亮。
聽到他下樓的聲音,林俞白笑的無辜:“原來是哥哥下來了,薑予棠說讓我先住幾天,過幾天就會回去。”
說著,林俞白看著自己的孩子,笑了一聲:“悠悠,叫叔叔。”
“叔叔好。”
“叔叔,我爸爸說,你腎虛生不出孩子,好沒用啊。”
沈聽煦看著悠悠,臉色登時氣的不輕。
林俞白一聽,趕緊把悠悠攬入懷中,忙不迭的笑著:“小孩子不懂事,哥哥別跟他計較。”
沈聽煦無視了悠悠的鬼臉,看著從樓上下來的薑予棠,質問的看著她。
薑予棠下來後,優雅的抱住他,悄然回眸:“這悠悠和俞白,都是朋友,你別較真?”
“再說了,你不是一直想要孩子嘛,讓悠悠陪陪你,也沒什麼壞處。”
沈聽煦一把推開了她,淡然開口:“你想養就養唄。”
反正,這也是她薑予棠的孩子,跟他沈聽煦有什麼關係呢?
話音剛落,林俞白就站了起來,笑容無辜:“還得麻煩棠棠送我去研究院了。”
“上次坐了哥哥的副駕駛,真不好意思。”
沈聽煦撩開眼皮,心臟怔了怔,發出微微輕鳴。
“悠悠,去拿爸爸的硫酸來,就在媽媽的抽屜裏。”
今天林俞白要去研究院,而沈聽煦早就被研究院除名了,甚至在整個學術界聲名狼藉。
沈聽煦看著小孩子噔噔的跑上樓,第一次覺得很無力,諷刺的笑了笑,現在演都不演了,爸爸媽媽?
真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三口。
他轉身剛想上樓,小孩子年紀小,一個沒站穩,手中的濃硫酸,隨著慣性,一下子潑到了沈聽煦胳膊上。
巨大的疼痛席卷著沈聽煦,疼的臉發白,後槽牙差點就被咬碎了!
“沈聽煦!”
“聽煦,沒事吧。我送你去醫院!”
沈聽煦疼的小臉皺成一團,濃硫酸的腐蝕性極強,他趕緊跑到浴室用大量的清水清洗!
灼燒的感覺依舊疼的發暈。
薑予棠心裏一緊,趕緊扶著沈聽煦就去了醫院。
被濃硫酸灼傷,說不定會導致休克,甚至會人身危險。
到了醫院,經過醫生的簡單處理。
給沈聽煦的胳膊包紮好了之後,他惡狠狠的盯著悠悠。
左手沒有被濃硫酸腐蝕,惡狠狠的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巴掌印甩在他臉上!
小男孩委屈的往林俞白身後躲,林俞白可憐的看著薑予棠,眼淚簌簌而下,哽咽著:“哥哥,悠悠還是個小男孩,你跟他計較什麼?”
“你不是沒事嗎?”
沒事嗎?
沈聽煦的右胳膊,差點就廢了,這叫沒什麼?
薑予棠也低聲說:“你這麼大人了,你跟個孩子計較?再說了,悠悠年紀小,站不穩。”
薑予棠偏袒的站在了他們父子那邊。
沈聽煦深吸一口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低聲道:“出去。”
“給我滾出去。”
醫院裏,不少看熱鬧的人,甚至有人把沈聽煦定義成情夫,男小三。
沈聽煦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他晚上的時候,睡得半夢半醒的,林俞白突然走了進來。
他掀開衣服,就趴在了薑予棠身上,勾引人的意味十足,掀開她的裙子,低聲笑了:“薑予棠,為了他,連家都不回了?”
薑予棠瞳孔一縮,把他拽到下麵,軟軟的質問:“你是不是瘋了,你知不知道,這是醫院?”
“你還要不要臉?”
林俞白挑了挑眉,低聲道:“我知道,就是來圓姐姐心願的。”
他們在另一張病床上,翻雲覆雨,絲毫不在乎沈聽煦已經醒了。
沈聽煦睜開眼睛,在黑夜的氛圍中,另一張病床上,男人的嗓音還有女孩的咿呀聲,嬌/喘微微,吳儂軟語。
沈聽煦咬著牙,強忍著甩薑予棠一巴掌的衝動,閉上了眼睛。
直到林俞白睜大眼:“他好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