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予棠隻覺得荒謬,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會發生。
“怎麼轉運?”
“就是在哥哥身上紮針,不遠處有一個寺廟中,有一個大師,可以請他過來紮針。”
“這樣就可以給我們轉運,隻要紮滿琪七七四十九針,我就可以獲得轉運。”
看著薑予棠猶豫的臉色,林俞白又加了一把火。
“薑予棠,你別忘了,誰才是你老公?”
薑予棠看著林俞白可憐兮兮,委屈不已的臉色,心一下子就軟了。
“好,聽你的。”
林俞白喜極而泣,乖乖的窩在她懷裏,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第二日,薑予棠去病房看沈聽煦,聲音有些淡:“俞白生病了,我希望你去幫幫他。”
沈聽煦抿著唇:“他生病了,跟我有什麼幹係!”
如果不是林俞白自己搶了方向盤,怎麼可能會摔在石壁上,說到底不過是他咎由自取罷了。
薑予棠滿目失望:“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分明就是你故意開車撞了林俞白。”
“俞白是病人。又不是要你的命,俞白說隻需要你和他進行轉運,用銀針紮針,給你們轉運。”
邪術轉運?
沈聽煦皺了皺眉,隻覺得無比荒謬。
他淡淡回絕:“不可能,你想都別想,我的身體是我的,誰都別想!”
薑予棠臉色鐵青:“你別無理取鬧!”
薑予棠轉身出了病房,像是去看林俞白似的。
沈聽煦臉上神色不好,躺在病床上,字斟句酌:“邪術轉運?”
她怎麼不轉,用他的身體給林俞白轉運,虧薑予棠說得出口。
在病床上躺了幾天,林俞白的病情加劇了,薑予棠甚至來騷擾他,一定要他答應。
“現在俞白病那麼嚴重,而且這件事情,本身就是你不對。”
“沈聽煦,之前剽竊項目組的經費還不夠,現在還要害死俞白?”
這話說的,耐人尋味。
把沈聽煦剽竊的事情,徹底坐實。
而且殺人凶手,在他口中,也被輕描淡寫,直接給沈聽煦定義了。
沈聽煦思緒萬千,悠悠突然闖了進來,看著沈聽煦,麵露凶光。
“就是你,搶了我媽媽不夠,還要害死我爸爸!”
悠悠這個小孩的力氣極大,狠狠的朝著沈聽煦的身上撞了過去!
“都怪你,都怪你!”
“都怪你!誰讓你開車撞我爸爸!”
“都怪你!”
悠悠朝著沈聽煦的傷口,徑直撞了過去,原本手臂已經廢了的沈聽煦,疼的齜牙咧嘴!
“好疼。”
薑予棠瞪大眼,心裏一緊,厲聲嗬斥:“悠悠!”
他疼的難受,外麵看熱鬧的人很多,有人甚至拍照,發到網上。
“天呐,這就是那個男小三。”
“快看快看,就是這個男小三,搶人家老婆,真有夠不要臉的。”
“就是就是,要不要臉啊,這是殺人凶手吧。”
不明所以的患者,都在看好戲。
沈聽煦頭暈目眩的,直接暈過去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被推進了病房。
身上一根一根的銀針,好像篩糠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