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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警察神速啊，這麼快就檢驗出來了，成分一樣，這不明擺著就是這小子下的毒，這小子就等著坐穿牢底吧。”

“王成，現在證據確鑿，你還不承認嗎？”

電話那頭，我卻聽出警察的語氣卻隱隱約約透著幾分不自信。

“那咋了？”

我對著直播間搖頭晃腦，還輕輕嗤笑了一聲。

“有農藥咋了，跟備注上一樣不是應該的嗎？”

“人家顧客願意喝，我給加，這不是天經地義嗎？”

“王成！”

警察一聲怒吼後，彈幕上卻緊跟著出現了王甜甜母親周平的再次發言。

“你胡說，我女兒的手機一直在我這兒放著，她根本沒辦法點奶茶，是不是你偷偷打聽到我女兒的地址，給我女兒做了有毒的奶茶。”

彈幕上，接二連三的驚呼吸引了我的視線。

“我靠我靠，如果這奶茶是奶茶店老板特意做的，那這就不是反社會人格，是故意殺人啊。”

“太惡劣了，就這種人還敢一直挑釁警察說自己沒罪，真當自己的作案手法天衣無縫了。”

電話那頭，警察再次開口：

“王成，我們最後再給你一次坦白從寬的機會，否則…”

可我根本不慌，反倒從警察這幾句話中察覺出一些意味。

到現在這麼證據確鑿的案子，警察卻還一直逼問我交代作案細節，而沒有直接給我定罪。

那隻有一種可能，就是證據不充足。

直播間內，我又一次小心論證大膽猜測:“警察叔叔，我猜現在案情的推展，你們應該遇到了阻礙，比如王甜甜的家裏根本沒找到奶茶杯，甚至連袋子和小票都不翼而飛。”

“還有，你們肯定跟騎手也確認過，可他再三肯定自己確實把奶茶送到了這一家，還按照備注上的別敲門放到了門口。”

“為了找到奶茶杯和奶茶袋子，你們一定派人去翻周圍所有的垃圾桶了，可根本沒有找到是不？”

我一句接一句話，讓手機對麵越發安靜，

良久發出一聲隱忍的低語:

“王成，這些我們警察保密的線索，你是怎麼知道的？”

可我語氣輕飄飄：

“你猜啊~”

“王成！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警方，是真覺得我們找不到證據是嗎？”

“我告訴你，隻要犯法，就會留下蛛絲馬跡。”

“哦，那就祝福你們趕緊找到。”

“還有，王甜甜媽媽，王甜甜現在已經成年，你卻沒收你女兒的手機，還是在出差好幾天的情況下，這不太合理吧？正好當著直播間這麼多觀眾還有警察的麵好好解釋解釋這件事。”

而果然，我這句話落周平直接沉默。

隻是不少懂哥開始發言：

“你們警察是不是傻，奶茶杯不見了，那肯定是這小子偷偷潛到被害者家中拿走，然後潛逃到鳥不拉屎的山區。”

“我說你們警察到底行不行，這麼清楚的證據，審不了還不如交給網民。”

“我要是你們，到了現場就直接開槍把這小子崩了。”

彈幕上，罵聲彙聚成一片。

還有不少打聽我地址，說要趕在警察到之前將我就地正法。

可對於滿屏要殺我的話，我卻毫不在意反倒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你們這群廢物也就能現在趁這個機會挨這兒指點江山，等明天警察判老子無罪的時候，我看你們還敢不敢出來叫囂。”

電話那頭，警察又一次被我氣得嗬斥我“王成，你給我態度放端正點！”

“說，王甜甜的奶茶是不是你點的，你跟王甜甜究竟是怎麼認識的？”

“否則你解釋下，你將農藥帶進奶茶店是在王甜甜點奶茶之前。”

“如果你早想加，為什麼不在別的顧客的奶茶裏加，反倒是等到王甜甜的這杯奶茶才加呢。”

“因為...”

我話落，全場彈幕又一次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