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悠然見我是動真格的,她強扯出一抹笑:
“老公,真的是你想多了,我和明川隻是上下級關係,就算有什麼私情,我也隻是把他當弟弟而已。”
我沒忍住笑出聲,放大屏幕上的照片,又找到她和她弟弟沈辭的合照。
“都是弟弟,怎麼差別對待呢?”
“沈悠然,我不說,你還真覺得我是傻子對吧?”
“隻是弟弟,所以幫忙解決生理問題,隻是弟弟,所以以男女朋友自居,隻是弟弟,所以可以為了他得罪大客戶,隻是弟弟,所以懷上了他的孩子。”
我擲地有聲,每一句都讓沈悠然的臉色白上一分。
“我現在要去公司,回來的時候,我希望不會再看見你們兩個,沈悠然,好自為之。”
我拿起車鑰匙揚長而去,公司上下對於我的決策多有不滿,但也不敢言語。
畢竟我在時,我的眼裏容不得一粒沙子,手底下誰想做些小動作都會被嚴厲的處置。
而沈悠然就不一樣了,她本身不懂什麼業務,隻知道和許明川鬼混。
我每次出差回來,賬麵上的金額都對不上,隻是上輩子被蒙蔽,沒有深究。
我徹底清查了公司上下所有和沈悠然許明川有聯係的員工。
處理好這些後,我抬腳往辦公室走去,一眼就注意到了辦公桌上的盆栽。
我對植物過敏,就算是幾米開外也會全身起紅疹子。
助理膽戰心驚的小跑過去拿起來就要扔出去,被我製止。
我從上麵取下掛件,是一枚平安福,樣式很熟悉,和我替沈悠然求來的一模一樣。
隻不過現在已經變成了她和許明川的合照。
“拿出去打印,要最大尺寸的,貼在公司門口。”
助理忙不迭地的去辦,我看著四周牆上掛滿了兩人的合照,哢哢幾張發給了沈父。
對方回複的很快,消息一條接著一條,我看都沒看一眼就刪掉了。
晚上沈父叫我們回家去吃飯,沈悠然進不來,隻能在門口等我。
見我出來,她死死的攥著我的胳膊:
“是不是你和我爸說什麼了?他為什麼叫明川一起去?”
我斜眼睨她:“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現在該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一會,你要怎麼狡辯。”
沈家有權勢,但成分很複雜,二房等人虎視眈眈,稍有不慎,就會把沈悠然吃幹抹淨。
沈父雖有心向著他女兒,但也有力不從心的時候,所以求我幫忙。
我目不斜視的打開車門坐進去,沈悠然和許明川緊隨其後。
“我是你們的司機嗎?自己想辦法過去,還有,我的車,隻能載人,狗不能坐。”
我直勾勾的盯著許明川,他緊咬著嘴唇,和沈悠然撒嬌。
趁著這時間,我踩緊油門,嗆了他們一臉汽車尾氣。
沈父早就在門口張望著,我剛一停穩,他親自幫我打開車門。
沈悠然和許明川渾身上下都湊不齊一張百元大鈔,卡又被我凍結了。
無奈之下,隻好步行。
“這江令舟還真是狡詐,竟然把事情捅到沈總那去了,你說他會不會弄死我啊。”
許明川心慌極了,沈悠然被他絮叨的煩了:
“那還不是都怪你不小心,我早說過不能去酒店,你偏不聽,現在知道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