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依舊穿著那身寬大得不合體的黑色壽衣,身體筆直的坐在椅子上,維持著一種僵硬的坐姿。
最令人心悸的是它的臉。
那兩個用紅色蠟油揉搓成的眼球直勾勾的盯著我。
它仿佛就是一具被人拋棄的木偶,隻剩下空洞的軀殼。
那種感覺很奇怪,我明明知道眼前是一個死物,但我就是覺得他好像隨時能活過來一樣。
而在它腳邊的地麵上,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兩捆粗麻繩。
我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正是之前用來將老乞丐吊下狗崖的那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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