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許洛言扔進車後座,反鎖了車門。
他在後麵瘋狂地捶打車窗,用最惡毒的語言咒罵我。
“壞人!瘋子!你快放我出去!我爸爸媽媽不會放過你的!”
我充耳不聞,一腳油門駛向了郊區的一棟廢棄爛尾樓。
我把許洛言從車裏拖出來,他還在拚命掙紮,甚至張嘴想咬我。
我沒了耐心,直接一個手刀劈在他後頸。
他悶哼一聲,軟軟地倒了下去。
我把他拖進爛尾樓的頂層,用粗麻繩將他牢牢地綁在一根水泥柱上,然後用膠帶封住了他的嘴。
做完這一切,我拿出手機對著昏迷的許洛言拍了張照,然後給薑凝發了過去。
【給你和你老公一小時,到城東廢棄水泥廠來。】
【否則,就等著給你們的兒子收屍吧。】
我打賭,他們一定不敢報警。
我坐在許洛言對麵,點燃了一支煙。
煙霧繚繞中,我開始在腦海裏搜索這五年裏的記憶片段,但好像莫名缺失了一般。
隻知道我好像是被薑凝以“精神不穩定”為由,送進了一家偏遠的療養院。
她對外宣稱,我因為接受不了她愛上別人而瘋了。
她每個月會來看我一次,告訴我兒子有多可愛,許思翰有多好。
腦子裏隻有五年前她跪地求我的畫麵,以及我在療養院裏生不如死的片段。
我甚至不知道,許思翰是誰,那個孩子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但這些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們奪走了我的五年,把我變成了一個笑話。
那我就要讓他們,用一輩子來償還。
一個小時後,爛尾樓下傳來了汽車引擎聲。
薑凝和許思翰連滾帶爬地跑了上來。
當他們看到被綁在柱子上的許洛言時,許思翰當場就崩潰了,哭喊著要衝過來。
“洛洛!我的洛洛!”
薑凝一把拉住他,臉色慘白,但還算冷靜。
“莊書宇,你到底想怎麼樣?錢嗎?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求你放了洛洛,她隻是個孩子!”
“錢?”我笑了。
“薑凝,你覺得我會在乎你那點臟錢嗎?”
“我說了,這是遊戲。”
我從身後拿出兩把一模一樣的匕首,扔在他們麵前。
“你們不是說,你們很愛這個孩子嗎?”
“現在,證明給我看。”
我指著地上那兩把匕首,聲音冰冷:
“你們兩個,拿地上的刀捅自己。”
“誰捅得深,誰捅得狠,誰能活到最後,我就把孩子還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