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棠!你聽見沒有!讓你嫁過去你就乖乖嫁過去,別和我講那些有的沒的!”
“是啊,棠棠,你就聽你爸爸的,嫁過去吧。”
接著,王瓊芬像是想到什麼開心的事情,笑著說道。
“雖說對方30歲坐著輪椅,帶著兩個孩子,可是人家曾經也是一個上市公司,你不虧的,況且人家給的彩禮不低”
剛穿越過來的雲棠看著對麵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的兩個人,嘲諷的笑了笑。
“人家彩禮合適,你怎麼不讓你女兒嫁過去,還可以帶一個你這樣的保姆陪嫁。”
“孽女!有你這樣對家裏人說話的嗎!是你不知好歹,將你妹妹推下樓梯,簡直和你那神經病媽一個樣!”
鄧文博一雙眼睛怒瞪著雲棠,好像雲棠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可笑的是,雲棠原本也有幸福的家庭,
原主媽媽雲霓裳是雲家大小姐。
雲家父母不忍心讓女兒外嫁受欺負,就招了資助的優等生鄧文博當贅婿。
但是在雲家二老相繼去世以後,鄧文博直接以女人應該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好好享受生活的理由,將雲霓裳變相關在家裏,自己掌握了一整個雲氏集團。
在那之後鄧博文開始不回家,身上隨時帶著香水味,甚至有一次領口還帶著口紅印。
問就是應酬時不小心沾到。
直到鄧文博的青梅王瓊芬,挺著一個大肚子出現在雲霓裳麵前,還拿著一張鄧文博女孩的合照。
她告訴雲霓裳,照片上是鄧文博的女兒,年紀和8歲的原主差不多大。
雲霓裳聽到後手一滑,手裏的水杯掉在地上,水漬順著地板流淌到王瓊芬腳下。
因為那攤水滋,鄧文博心心念念的兒子也意外流產,並且王瓊芬終生不孕。
那天過後,雲霓裳病倒在床,沒過幾天,直接跳樓身亡。
但鄧文博對外宣稱是產後抑鬱導致精神錯亂。
半年之後,王瓊芬領著鄧清雅進入雲家別墅。
也借此開始暗地裏報複雲棠,搶雲棠的房間,故意不給雲棠飯吃,甚至給雲棠吃會導致過敏的食物。
甚至將十歲的雲棠送往國外,並且不給雲棠分毫的在國外呆了十年。
而這些,鄧文博都知道,卻從來沒有管過。
在今天,鄧文博打了雲棠一巴掌以後,直接讓這具身體的靈魂換成來自快穿係統的王牌雲棠。
雲棠轉頭看向一旁靠在王瓊芬懷裏的鄧清雅。
看到雲棠看過來的目光,鄧清雅神情害怕的往王瓊芬懷裏縮了縮。
“你還想幹什麼?你還嫌欺負雅雅欺負的不夠嗎!”
鄧清雅隻是一個動作,鄧文博立馬一拍桌子指著雲棠吼道。
雲棠無辜的眨了眨眼睛,笑著對鄧清雅說道。
“怎麼會,雅雅可是我妹妹。我隻是在想,我後天就要出嫁了,昨天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我讓妹妹受到了驚嚇,應該給妹妹一點賠償。”
聽到賠償,王瓊芬母女二人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
雖然說他們如願以償進入了雲家,但是鄧文博卻從未讓他們接觸家裏的錢財,都是準時準點發給他們固定的金額。
而雲棠手上卻有著讓鄧文博都眼饞的遺產,都是雲家老兩口和雲霓裳留下的。
除雲棠以外,沒人知道東西在哪。
“好,你能想清楚就好,你就隨便拿點股份轉讓,房產地產來就行。”
雲棠沒有理會王瓊芬理所當然的話,而是轉頭笑看向鄧清雅。
“妹妹和我來拿就行,親自交給妹妹,更能彰顯我的誠意不是。”
看著雲棠的笑,鄧清雅莫名有些不敢上前,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身邊的王瓊芬察覺到女兒的遲疑,立馬推了推鄧清雅。
“快去,別磨蹭,這些東西可是你嫁給沈少的敲門磚,不拿白不拿。”
王瓊芬的話讓鄧清雅想起了拍賣會上的驚鴻一瞥。
她瞬間堅定神情,跟著雲棠上了樓。
坐在樓下的鄧文博和王瓊芬一臉的興奮。
一個興奮終於可以將雲家的資產全掌握在自己手裏。
一個興奮終於可以在那些瞧不上自己的富家太太麵前揚眉吐氣一番。
一聲熟悉的慘叫聲打斷了兩人的美好暢想。
王瓊芬臉色一變,立馬站起身往樓梯口走去。
隻見鄧清雅躺在最後一階台階上,不斷的哀嚎。
“清雅!我的清雅啊!你怎麼摔下來了。”
鄧清雅看見自己媽過來,立馬哭訴道。
“媽,姐姐把我從樓梯上踹了下來!媽,我好疼!”
聽著鄧清雅痛苦的聲音,王瓊芬立馬抬頭看向站在樓梯口的雲棠,麵目猙獰的罵道。
“小賤人!你竟然敢將你妹妹推下樓梯!你是不是活膩了!”
雲棠雙手環抱著,站在樓梯上笑道。
“我可沒有推她,我踹的她。”
“還有,她不是說我推了她嗎?那我隻好做實了這個名頭,不然那一巴掌,我就白挨了。”
雲棠看了一眼並不高的台階,歎了口氣。
“可惜了,這個樓梯太矮了,不然......”
聽著雲棠可惜的語氣,王瓊芬恨恨的看著她,隨後猛的轉身,看向鄧文博,兩眼含淚的哭訴。
“老鄧,你看雲棠做的好事,你要為我們做主啊。”
雲棠抬頭看向臉色陰沉到可以滴出墨來的鄧文博,輕輕拿起手邊看似價值不菲的花瓶。
一步一步的緩緩走下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