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舉報小飯桌用預製菜,卻遭小飯桌主理人報複,被按進00度沸水裏。
她被送進醫院,呼吸道黏膜灼傷麵臨死亡。
而主理人卻銷毀監控,還成功撤銷了舉報。
老公知道後嘲笑:“你媽不愧是安卓人安卓素質,怎麼死都死不掉!”
“不就是預製菜?我看吃農藥都吃不死她!多活這些年算她走運,不用治了!”
他停掉我銀行卡,掛斷我電話,我去公司找他,卻被攔在門外。
透過門縫,我看見主理人趴在他身上嬌笑。
我愣站在原地,卻聽見主理人心聲:
【老不死的就想靠舉報要錢!多虧哥哥幫我擺平啦~】
【她還故意跌進沸水裏,聯合她女兒想騙我醫藥費,怎麼辦,要不要告訴哥哥呢?】
老公卻瞬間一副了然模樣,輕聲安慰讓她放心。
“老不死的女兒就是我老婆,保證讓她不敢鬧事,以後你當大她做小!”
我握緊拳頭,轉身離開。
他們該不會以為,快要死的人真是我媽吧?
......
從公司回到醫院,我呆坐在醫院走廊的椅子上。
一抬頭,卻看到緊隨其後,匆忙趕來的路文山。
他喘著粗氣:“助理說你有急事找我,不會就是問我要錢,等著救你媽吧?”
我剛想開口,卻被他劈頭蓋臉一頓罵:“直接放棄治療吧!別浪費錢了!”
小飯桌消費者都是附近小區的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可方蕊卻喪良心,給十歲小孩吃三十歲凍齡雞,五十歲遠古豬,甚至把剩菜複熱重複利用。
婆婆守在廚房,三番兩次勸告無果才進行舉報,卻成了嫉妒鬧事!
甚至出事後,方蕊以沒有監控為由拒絕送醫,一口咬定是婆婆自導自演!
我氣憤說完,老公卻麵無表情冷哼道:
“就算死了又怎樣?你媽賤命一條,全家都是安卓素質,死了也算解脫了!”
我呆滯看著他,不禁回想起路文山第一次見我媽的場景。
我和他都是單親家庭,媽媽都是對彼此最重要的人。
所以在正式見我媽前,他緊張籌備了整整一周。
我總是調侃他笨拙,路文山卻將我緊緊摟進懷裏:“愛屋及烏,我隻是太愛你了。”
可今天,他誤會搶救的人是我媽,卻冷冰冰讓我及時止損,不要胡鬧。
我的眼淚在眼眶打轉:“你怎麼會變成這樣?那是你媽!出事的人是你媽啊!”
我忍著難受告知他噩耗,路文山卻毫無反應。
麵對我的眼淚,他還能抽空處理工作,再次抬眼時,眼底滿是冰霜。
“沒有利用價值的關係,根本不配我去維護!”
我清楚看到他脖間的吻痕,聞到他身上濃鬱的石楠花味。
我瞬間頓悟,原來除了我媽,我對路文山也沒了利用價值。
方蕊很年輕,她身上有朝氣蓬勃的青春氣息。
比起她的年輕,我已經步入中年,臉上出現皺紋皮膚鬆弛,每日沉浸在柴米油鹽中。
我氣到手指都在顫抖,最後輕輕撫摸肚子,隻剩一句歎息。
路文山這輩子,都不配知道我懷了他的孩子!
我無力再和他解釋,隻要求他解凍我的銀行卡,我自己付治療費。
婆婆婚後時常幫襯我們,待我親如女兒,哪怕傾家蕩產我也要救!
可路文山卻皺眉反對:“你的錢不還是我的錢?請問你賺過幾個子!”
我忍不住質問他:“如果現在躺手術台的人是你媽,你也見死不救嗎?”
我以為將誤會解釋清楚,路文山就會明白。
可聽見我的話後,他氣憤卻氣憤掐住我的脖子。
“你咒我媽去死?這輩子你們都比不上她一根頭發!”
我被掐得差點斷氣,後來還是好心路人勸說,才讓路文山將我放下。
我靠著牆用力喘氣呼吸,麵前卻甩來一份文件。
路文山黑臉看我:“想讓我救人可以,把這份文件簽了!”
他高傲看我一眼,我疑惑接過文件,才發現這是一份和解協議。
協議嚴重扭曲事實,甚至把婆婆名字都寫成我媽,根本沒有法律效力。
可路文山還洋洋自得:“願意賠償十萬塊錢,已經是看在你的份上,趕緊簽了吧!”
原本我一直疑惑,為什麼方蕊傷人後敢一走了之?
原來,路文山才是她沒選擇救人的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