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池歡。
她在用她的方式彌補,或者說,尋求原諒。
“哥,又是她?”
江憶走過來,瞥見垃圾桶裏的卡片,嫌棄地皺了皺眉。
她對池歡和賀晏廷的厭惡根深蒂固。
“嗯。”我把卡片往裏按了按,語氣平淡,
“無關緊要的人,不用理會。”
江憶哼了一聲:“陰魂不散。哥,你可別心軟。”
我笑了笑,沒說話。
心軟?前世蝕骨的疼痛早已將那種可能性燒成了灰燼。
下午,我在工作室附近常去的咖啡館修改畫展文案,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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