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煙霧繚繞下朦朧的那張臉，心跳得驟快，
整個人像被插上翅膀一樣，在空中起舞。
讓她想起了那曾經的夢裏，她就是那樣按不下心裏的傷痛，又忍不住對男人的喜歡，心臟像被兩條來自於不同方向的鏈子一樣拉扯，痛苦又喜悅。
還好，他不是。
眉宇間染上盈盈笑意，再回神，一隻大手托上了她的下頜。
鋒銳削薄的臉放大到眼前，帶著薄荷味兒的尼古丁的氣息，像是特質的香水，
很好聞。
“你有沒有想對我說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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