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們都說我是靠臉上位的廢物,是秋氏集團總裁秋惜茗養在身邊的小白臉助理。
總裁拿我當擋箭牌,她的偏執竹馬蘇奕視我為出氣筒。
把我扒光體檢,將私密照傳遍公司。
汙蔑我色誘投資人,被全網唾罵。
他們一個罵我勾引,一個笑我敏感。
直到蘇奕將黑手伸向我唯一的弟弟,重傷我差點殘疾。
她將一份莫須有的商業間諜罪證拍在我臉上,要將我送進監獄。
她站在我的病床前,冷眼看著剛被他們打成重傷的我,淡淡說。
“諒解蘇奕,或者蹲監獄。”
我看著在我最落魄時給過我幫助的女人,笑了。
一個狠,一個毒,湊在一起禍害人。
那我就將你們最在乎的名譽、地位、財富,一樣一樣,全都撕成碎片。
............
已經連續在助理崗位上待命48小時,昏昏欲睡地靠在牆上看著手機上蘇奕的奪命連環call。
我認命地接起電話,剛接起電話蘇奕陰惻惻的聲音就響起。
“傅助理,秋惜茗在哪裏?是不是你讓她不接我電話?”
我無奈解釋,“蘇少爺,秋總在談生意。”
蘇奕那邊響起瓷器碎裂的聲音。
“談生意,你開免提讓我聽聽談的什麼生意!”
我握著手機穩穩回答。
“蘇少爺,保密是最基本的職業素養,隨意暴露生意細節,會被視為極其不專業、不可靠的表現。”
說著我一把掛斷,抹了抹額上的汗水。
酒店套房的臥室裏秋總高亢的聲音開免提就露餡。
秋總獨愛人夫,職場潛規則是常有的事,這次是剛創業成功的一家互聯網公司的小老板。
在收到蘇奕無數條謾罵信息後,我心想也就這樣了。
沒成想秋總在開啟第二輪的時候,酒店的門被哐哐亂砸。
我立刻起身敲響臥室的門,動情的叫聲和低沉的喘息戛然而止。
那位剛創業成功的小年輕剛打開臥室門,我急著說。
“秋總的竹馬來了,你最好躲一下。”
小年輕跟秋總示意就從暗門離開。
他剛離開酒店就響起嘀的一聲,門被打開了。
蘇奕舉著攝像頭看見我站在臥房門口,一把將我推開。
打開臥室門就開始摔東西。
“秋惜茗,你這個婊子,就這麼愛亂搞嗎?”
“人在哪裏?”
秋總裹著被子,盡管一身痕跡,發絲濡濕絲毫不慌。
“滾出去蘇奕!傅特助,把蘇少爺請出去。”
蘇奕將攝像頭對準我,他惡狠狠地看著我。
“就是你打掩護是吧,還是說那個人就是你?”
秋惜茗是給我提供工作的人,不可能當著她的麵拆台。
我硬著頭皮回答。
“沒人,蘇少爺............”
他走過來揪住我的領子,開始扯我的領口。
“賤人,做到哪一步了,她給你弄出來了?”
感受到胸口的涼意,和脖子上的絲絲痛意。
我扯開他的手,向秋總求助。
秋惜茗起身拉過蘇奕,我側開眼睛避過秋總赤裸的身體。
蘇奕一下子就瘋了。
“你特麼的,我要剜了這個人的眼睛!”
秋惜茗強行吻住蘇奕,蘇奕一下子就軟了下來。
看著他們吻得難舍難分,嘖嘖作響,我退出房間心想,每次都這樣。
秋惜茗搞七搞八,蘇奕抓不到人,秋惜茗就幫他泄火。
而蘇奕情緒的發泄都會到我的身上,我正想著,突然一幫人衝了進來。
他們摁住我,把我帶到另一個臥室。
“蘇少爺說了,要給你體檢。”
我連軸轉工作,根本就沒有精力掙紮,想呼救被捂住嘴。
我絕望地看著他們把我衣服扒光,給我進行一寸寸的檢查。
當有人把手指伸進我的嘴裏檢查時,我想咬住,卻被一巴掌扇暈。
等醒來時,身體處處都是異樣,我拖著身體走出門。
蘇奕已經走了,秋惜茗正在辦公。
我走過去,壓抑著喉嚨裏的哭腔。
“秋總,蘇少爺他讓人扒光了我的衣服,這是對我人格的侮辱............”
秋惜茗皺著眉頭打斷我。
“小奕跟我說了,他讓人給你體檢,你還上升到侮辱了?”
“傅特助,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會上綱上線呢?”
看著我衣衫不整的樣子,她不耐煩道。
“行了,我還專門在這兒等你。”
“趕緊收拾好自己,特助就是公司的門麵,在公司不希望看到你這個樣子。”
回到公司看到同事們異樣的眼光,我心裏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