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舍友生產時大出血,同為熊貓血的我義不容辭給她輸血。
為了救她,我抽血暈倒在地。
可等我醒來,舍友卻麵目猙獰狠狠甩我幾巴掌:
“賤人,我懷的明明是首富的金孫,都是你的臟血害我兒子變女兒。”
“作為贖罪,你必須為我兒子塑造一座兩米高的金身,得是純金的,還要日日捐獻100萬的香火錢,連著九九八十一天。”
我捂著紅腫的臉,皺眉不悅:
“我救你,你不感激就算了,為什麼還要訛我?”
舍友不以為意,見我不肯,她命令她父母將我拖下床拳打腳踢,又壓著我跪在她女兒麵前磕滿1000個頭。
“我管你是誰,我男友可是京海首富之子張樹林,張家權勢滔天,我弄死你比弄死一隻螞蟻還簡單。”
我被打得渾身是傷,給我哥張樹林打電話,他卻眼神閃躲:
“香香,她懷的的確是我的種。而且她剛生完脾氣不好,你應該多忍忍,再說,她可以給爸媽生了咱張家未來的繼承人,你作為孩子親姑姑,應該主動多給點。”
看著幾人扭曲的醜臉,我再也忍不住:
“從今天起,你不再是張家人,帶著你的女人和野種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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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一軍訓結束,我剛想趁著假期遠離未婚先孕的事兒精舍友,回家一趟。
還沒上飛機就接到舍友米雪的電話:
“香香,醫生說我生產大出血,不輸血就會死,隻有你和我一樣是熊貓血,求你救救我。”
我看不慣米雪趾高氣昂,踩高捧低的樣子,開學至今和她吵了不少架,一時有些猶豫。
而且她又是從哪兒知道我是熊貓血呢?
她催促的聲音從那頭傳來:
“快來,這是兩條人命!你再等幾秒,就是殺了我和孩子的凶手!”
她的聲音淒厲嚇人,還帶著驚恐的哭聲,
我來不及多想,立刻打車去了市中心醫院。
剛到她發的地址,卻看見米雪安然無恙躺在病房嗑瓜子。
見我出現,她一句多餘的話都沒說,一把將我推給護士:
“抽她,她就是熊貓血,要多少抽多少,一定要確保我和孩子安全。”
聽到這句話,我心裏頓時不舒服。
但聽著醫生說她胎兒位置不對,生產風險大的話語,又安慰自己,米雪隻是怕出意外,這才騙我。
熊貓血本就少見,提前存好以備不時之需也是正常。
我從小體弱,抽到400cc時,眼前開始發黑。
護士見狀,準備收手。
米雪卻按著她,大聲喊著:
“你們不是說我可能大出血嗎?真出事這點哪兒夠!繼續啊!最起碼抽個800cc吧?要是我因為大出血一屍兩命死在手術台,你們擔得起責任嗎?”
800cc?一個健碩成年男性,抽600cc都會頭暈眼花。
更別提我剛開學就說了自己身體不好,常年吃藥,米雪全都知道啊。
“我不行了,米雪,我......”
透過光滑的牆壁,我甚至可以看到自己慘白的臉。
米雪表情僵硬了一瞬,扶著孕肚趾高氣昂,
“放心,我這孩子可是一飛衝天的龍,等他出生,就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到時候賞你1000.”
看她這副嘴臉,我氣急要抽回手臂,卻被米雪狠狠按住,渾身無力的我掙脫不開,硬生生等護士抽完了血。
眼前一片昏暗,身體一軟倒了下去。
米雪就在旁邊,卻側步避開,任我躺倒在地,而她則跟著護士離開。
“護士姐姐,我產後需要吃點什麼補充氣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