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一世,我爹誘導我向蛇仙許願,提升修為。
我從蛇仙這裏得到一倍好處,我弟林安就能得到百倍好處。
憑借我從許願蛇仙那裏得到的好處,我弟的實力突飛猛進,最後成就大帝境強者。
我其實很早就知道,向蛇仙許願需要付出神魂受損的代價,但想到我們是一家人,我一些願望都是為他許的。
我神魂損毀,蛇仙要吞噬我時,我向家人求救。
弟弟正在和我的未婚妻結婚,我爹忙著給他們主持婚禮。
他們冷眼看著我被蛇仙吞噬,對我的求救置若罔聞。
再睜眼,我回到了我爹要我綁定蛇仙許願這天。
重活一世,我會好好許願,報答你們的!
1
“平兒,你的修為停滯不前,爹很擔心你。現在隻有一個辦法,你祭出魂血滴在蛇仙雕像上,綁定蛇仙,許願提升實力!”
幽暗的神廟內,地上散落白花花的骨頭,朦朧黯淡的月光給地麵鋪上一層淡淡的血色,若有若無的血腥氣充溢。
矗立在我對麵的蛇仙雕像通體灰暗黝黑,蛛網覆蓋身體,五顏六色的蜘蛛在他身上爬來爬去。
我意識到我重生了,巨大的驚喜將我包裹。
上一世,我爹誘導我向蛇仙許願,提升修為。
我從蛇仙這裏得到一倍好處,我弟林安就能得到百倍好處。
憑借我從許願蛇仙那裏得到的好處,我弟的實力突飛猛進,最後成就大帝境強者。
我其實很早就知道,向蛇仙許願需要付出神魂受損的代價,但想到我們是一家人,我一些願望都是為他許的。
我神魂損毀,蛇仙要吞噬我時,我向家人求救。
弟弟正在和我的未婚妻結婚,我爹忙著給他們主持婚禮。
他們冷眼看著我被蛇仙吞噬,對我的求救置若罔聞。
重活一世,我親手送你們下地獄!
2
見我站在原地不動,我弟誘導我:“哥,有了蛇仙助你,你的實力勢必提升飛快,突破到化神境,就可以去沈家提親了,你趕緊許願吧!”
林安極力壓製著眼底的渴望。
我爹再次催促我:“平兒,你在顧忌什麼?機會可要把握住啊!”
我緩步走到蛇仙雕像麵前,祭出一滴魂血滴在蛇仙雕像上。
蛇仙原本黯淡的眼睛,變做腥紅。
餘光中,我看到爹和弟弟相視一笑。
許願確實會消耗我的神魂,但是上一世被蛇仙吞噬後,他的體內有七個強大的神魂被我吸收,這意味著我能許七個願望。
多雙手合什:“蛇仙,蛇仙,我許願在突破築基期前,每天經曆20次靈氣淬體!”
許過願後,一個模糊的人形被蛇仙從我的體內扯出,進入蛇仙體內。
原本籠罩在他身體上的灰塵和蛛網被憑空出現的陰風一吹,悉數掉落,原本死氣沉沉的神像多了幾分靈動,好像活過來一般。
身後傳來倉惶的腳步聲,我扭頭一看,弟弟臉色青灰,身形不穩。
我爹:“平兒,每天20次靈體淬體,你能承受得住嗎?”
我當然能承受得住,但我每天經曆20次靈氣淬體,我弟弟就要經曆2000次,他承不承受得住,我就不知道了,狂暴的靈力不把他的道基衝毀才怪。
我爹表麵上在關心我,其實是在關心我弟。
我假裝不懂:“爹,我能承受得住,為了家族,每天20次靈氣淬體的痛苦算不了什麼。”
3
每天,我經曆靈氣淬體的時候,都能聽到我弟弟住處的方向傳來他鬼哭狼嚎一樣的慘叫,這聲音真是美妙。
三個月的時間過後,我修為突破到了築基期。
由築基期到金丹期,家族的演武場有一個兩米高的銅人,隻要運起修為接住銅人的一指,就能有所感悟,對修行大有益處。
家族稱這為銅人傳道。
明天,我就去參加銅人傳道。
第二天,我來到演武場,銅人的四周已經有不少家族的年輕子弟。
他們見到我到來,僅僅是瞥了我一眼,就將我當成空氣。
我是族裏出了名的廢物,用他們的話說,多看我一眼都是對我的尊重。
我來到演武場沒有多久,我弟就來了。
他拄著拐杖,縮著肩膀,佝僂著腰,頭發都生出些許白發,看起來就像經曆了一場大病。
我看著他,心裏琢磨,他還真是夠堅強的,每天2000次的靈體淬體,僅僅是損傷了他的道基,並沒有將其崩毀。
我弟一見到我,就朝我投來怨毒的眼神,恨不得將我千刀萬剮。
他問我:“哥,你也是來參加銅人傳道的嗎?”
我點頭。
族中的弟子們立馬紛紛嘲諷我。
“你一個廢物飄了吧,就你還來參加銅人傳道,銅人一指道法強絕,靈氣狂霸,說不定把你轟得東一塊、西一塊!”
“別在這丟人現眼了,趕緊滾回你該呆的地方去!”
“銅人傳道要求弟子的實力最少達到築基期,我要記得沒錯,你的實力壓根沒有突破築基!”
弟弟得意地看向我,他要看我在族中子弟的麵前丟盡臉麵。
但當他看到我的目光後,我從他的眼底讀到了一絲畏懼。
我雙手合什:“蛇仙,蛇仙,我許願銅人一指的威力提高五倍!”
我弟拉住我的手,他的聲音聽起來像是要哭了。
“哥,你要不要再考慮下,五倍的威力相當於築基中期的實力啊。”
我當然知道,得益於每天兩百次的靈氣淬體,我築基期的根基比一般的築基期要紮實太多。
五倍的威力於我來說,輕爾易舉可以抵擋。但對我弟來說,他要麵對的增加五百倍後的銅人,嘖嘖,怕是要被轟成肉泥。
我一把甩開他的手,情緒激動:“弟,他們都那麼看不起我了,你還要怎麼忍。今天我就要讓他們看看我真正的實力!”
我弟:“哥......”
我:“弟,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不爭饅頭爭口氣,你不要再勸了!”
看著我弟欲哭無淚的樣子,我心裏別提有多爽了。
家族子弟們都知道我綁定了許願蛇仙,我許願銅人威力倍加五倍,他們起哄讓我趕緊開始。
我從容走到銅人麵前。
銅人緩緩伸出一指,朝我指來。
隨著銅人的動作,漫天烏雲聚集,大有壓城之勢。
狂暴的靈氣形成一道道虛幻的利劍,刺破空氣,發出哧哧音爆。
我撐起護體靈氣,形成一個金色氣罩,抵擋朝我攢刺的光劍。
光劍與氣罩碰撞,狂暴的靈氣崩射,光華明滅。
等到一切歸於沉寂,我站在原地不動。
玄妙的道韻進入我體內,對修行的感悟如撥雲見日。
4
“天呐,他居然真得抵擋住了銅人一指,那可是足足增加了五倍威力的一指啊。這還是我們口中的廢物嗎?”
“快別說了,如果林平是廢物,那我們算什麼。”
“我敢說,假以時日,林平必將我們族中天驕!”
他們再也不敢說我是廢物,我用實力證明,我的修為不比他們差。
我弟灰溜溜地想要逃走,被我一把拉住。
“弟弟,你來演武場,想來也是想參加銅人傳道吧?”
我弟想要掙開我的手,被我死死拉住。
我弟的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哥,我就是隨便過來看看。”
家族子弟們起哄。
“安少你就別謙虛了,你的實力我們還不了解?讓我們見識見識你真正的實力!”
“是啊,三年前你都突破築基期了,聽你府上的下人說,你每天都要求自己經曆2000次靈氣淬體,修為肯定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了!”
“趕緊的,過分的謙虛就是驕傲了。你不願銅人傳道,我就當你看不起我們了!”
我弟:“你們看我這個樣子,最近身體狀況確實不太好!”
我貼心地拿出一枚丹藥:“弟,沒事,我這裏有壯體丹,能讓你恢複身體!”
我把壯體丹塞到我弟手裏。
我弟看我的眼神,恨不得立馬刀了我。
吞服壯體丹後,我弟走到銅人麵前。
隨著銅人一指落下,隻見一條虛幻的金龍騰空而起,似有翻天覆地之能,朝向他淩空攫下。
我弟高舉起雙手:“我放棄,我放棄!”
驚天動地的威勢如風停雨住,乍然收住。
我弟痛苦地閉上眼睛。
家族弟子們亂成一鍋粥。
“什麼啊,就這還配稱咱們家族天驕,跟林平比起來,屁都不是!”
“拉條狗上來都比他強,狗麵對銅人還敢叫兩聲!”
家族弟子們散去,我弟氣衝衝地衝到我麵前,衝我大吼:“哥,看我丟人現眼,你特別開心是嗎?”
我裝做無辜:“弟,我也沒想到,你不敢麵對銅人傳道。”
我弟咬牙節齒:“哥,我給你一個忠告,站得越高,摔得越慘!”
說完,他氣衝衝地走了。
5
銅人傳道之後,有了對金丹期的明悟,我很快突破到金丹期。
兩個月之後,是家族大比。
上一世,我弟大殺四方,成為家族年輕一代最耀眼的新星。
這一世,他絕不會在大比上大放異彩。
參加大比的前一天,我爹來找我。
坐下後,他神情凝重:“平兒,有件事情是爹疏忽了,許願是要以獻祭魂魄做為代價的。你這樣亂許願望,很快就會遭到反噬。”
他說得情真意切,好像完全是在為我著想,我哪裏不知道,明天就是大比。
為了弟弟能穩拿大比的第一名,他這才跑來告訴我許願的代價。
我低眉順眼地答應:“好的。”
他走後,我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全當他是在放屁。
到了家族大比這天,我進入演武場,一眼就看到我弟和一個叫林菲的女弟子在咬耳朵。
他偷偷朝我這邊瞟來,一看就沒憋什麼好屁。
果然,林菲朝我這邊走過來。
她趾高氣揚:“林平,雖然你進步驚人,家族子弟們都說你比林安強。但是在我眼中,你連給林安提鞋都不配,我就是看不起你!”
好嘛,讓林菲來挑事兒。
林安給她打配合:“哥,連一個女人都看不起你。我要是你,一定給她點顏色瞧瞧。”
看他的神情,篤定我不敢胡亂許願。
但是下一秒,我就雙手合什:“蛇仙,蛇仙,我許願今天的實力壓製在煉氣期!”
林安的神情立馬變得精彩:“哥,你不要命了,真許願啊。你不怕隨意許願,遭到蛇仙反噬嗎?”
我:“如你所說,我怎麼能讓一個女人看不起,對吧?”
圍觀的林家子弟紛紛把矛頭指向林安。
“明知道林平許願要付出巨大代價,你還故意使用激將計算計你哥。那可是你親哥,還是不是個人?”
“我要是有這樣的弟弟,早他媽一腳把他給廢了!”
林安還裝無辜:“哥,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沒想到你真許願啊!”
他越描越黑,被眾人指著鼻子罵,最後灰溜溜地站到一邊。
林菲雙手叉腰,站在一旁惡狠狠地盯著我,仿佛在說,你給我等著,等下我非要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6
我和林菲站到了演武場的擂台上,她以為我壓製到煉氣期,而她的實力在築基初期,我絕不會是她的對手。
一上來,她就對我展開了淩厲的攻擊。
九道淩厲的劍氣鎖定我,要在我身上戳幾個透明窟窿。
我站在原地動都不動。
等到九道劍氣衝到我麵門的時候,我這才一揮手,一道金光蕩漾開來。
劍氣如同雪遇陽光,頃刻消散無形。
而我身形如同鬼魅,在林菲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一巴掌煽在她的臉上。
她如同斷線的風箏一樣飛出擂台,倒地後吐血。
反觀我弟那邊,因為我許願壓製在煉氣境,他的實力壓製一百倍,就是一個普通人,被修煉僅三天的林顯一掌打倒。
在第一天的大比上,他丟盡了顏麵不說,家族還沒有一個弟子同情他。
第一天的大比結束後,我爹氣衝衝地衝進我的房間,對著我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教訓:“我昨天告誡過你許願的代價,你是怎麼答應我的?怎麼還是亂許願?”
我低頭,不做辯解。
我不相信他來是跟我說這些的,必然還有其他目的。
果不其然,他裝模作樣地亂發一通脾氣之後:“平兒,你在這次大比中受了輕傷,爹這裏有一瓶金髓液,你快服下!”
我抬頭不可置信地看著我爹,他這是轉了性子了,知道關心我了?
我爹把金髓液推到我的麵前:“趕緊喝下!”
我拿起金髓液正要服下之時,我爹咳嗽一聲:“平兒,在服下金髓液之前,是不是許個願,效果會更好?”
原來演了這麼久,這才是他的真實目的。
他是要給我弟弟療傷,就我弟現在的情況,修為雖然沒有受損,但道基早就因為每天2000次的靈氣淬體千瘡百孔。
擔心我再隨意許願,我爹又道:“這樣,這次許願我念一句,你跟著念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