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意外骨折當天,撞見台球助教帶著老婆產檢。
我親手拿著台球杆打斷他的腿。
老婆笑著給我擦手,
“老公,以後這事兒我來做,別臟了你的手。”
她把助教送進夜總會,逼他坐著輪椅當男模,夜夜出台。
直到一年後,我被人綁架挑斷手筋。
救護車匆匆趕來,卻把我送到了台球俱樂部。
老婆坐在台球助教腿上,笑得寵溺,
“他用這雙手害死我們兒子,我就斷了他一雙手。”
“森然,你解氣了嗎?”
助教搖了搖頭,我就被綁在台球桌上,陪二十桌的客人輪流打球。
他們以我的嘴巴為桌洞。
台球杆戳破我的血肉。
我被折磨到不省人事才結束,她鬆開我哄著:“乖,我們回家。”
我笑了笑。
用打火機點燃助教身上的衣服。
“帶著你的燒貨滾,我們結束了。”
......
“姐姐,救我!”
林森然痛苦的尖叫聲讓傅淺沫回過神來。
她立馬讓人過來滅火。
走過我身側時,她聲音顫抖,
“阿野,這種話我不想聽到第二次。”
“我不可能和你離婚。”
向來從容不迫的傅淺沫,走向林森然的步伐慌亂。
大火熄滅。
林森然身上不著寸縷,白皙的皮膚此刻粗糙焦黑。
隱隱能聞到一股肉香。
他麵容全毀,疼得眼淚直掉。
“姐姐,我,我再也沒臉見人了。”
傅淺沫心疼地給他披上外套,拭去他眼角的淚。
溫柔地攙扶他,
“乖,姐姐不會讓你有事。”
傅淺沫有嚴重的潔癖。
其他男人就是頭發絲不小心碰到她。
她都要把衣服扔掉,用酒精給自己消毒。
可現在,她的衣服身上沾滿了林森然的痕跡。
臉上卻隻剩下濃濃的擔憂。
我嘴角已經被台球撐爛。
裂了口子,笑起來格外滲人。
可我卻使勁笑著。
仿佛這樣就能壓下心底的痛意。
我用已經無力的手撥通保鏢的電話。
“過來——”
話沒說完。
手機被傅淺沫抽走。
她吩咐道,
“把先生帶到醫院,我要她親自給森然植皮。”
我皮膚嬌嫩。
很容易磕出青紫痕跡。
每次受傷,傅淺沫都心疼得紅了眼。
之後她給家裏所有尖角磨平。
去到哪裏都給我帶著醫生。
結婚短短三年。
她就要我給小三植皮。
憑什麼?
她眼底劃過一抹不忍,語氣柔了下來,
“阿野,這件事你做錯了,這些是你欠森然的。”
“但你放心,我已經找了最好的醫生,等結束就給你重新植皮。”
我嘲諷地掃過她下體,
“那你呢?”
“你欠我的怎麼還?”
傅淺沫抱著林森然的手緊攥。
她剛想解釋。
可垂眸看到滿臉淚水的林森然。
沉默半晌,最終道,
“把先生帶走。”
傅淺沫的人強硬把我桎梏住。
我死死瞪著他們,
“傅淺沫,你敢!”
林森然嚇得瑟縮了下,
“姐姐,他的眼神好可怕......”
傅淺沫溫和親吻他完好的皮膚。
“抱歉,阿野,你嚇到他了。”
“過去把先生眼睛蒙起來。”
她吩咐下去。
我卻對上林森然得意的笑臉。
不好的預感席卷。
下一刻,我蒙上的眼罩裏,竟藏滿了針!
尖針戳進左眼,疼得我呼吸一窒。
“啊!!”
林森然嚇得喚了一聲,傅淺沫立馬讓人把我嘴巴封起來。
破布連帶著那枚台球,重新塞進我口中。
讓我一聲都叫不出來。
隻能從喉頭擠出幾聲嗚咽。
可在今天之前。
傅淺沫日日陪在我身邊。
親自為我洗衣做飯。
就連發絲都是她精心打理。
直到現在我才明白。
這一切隻是為了替林森然報仇的時候。
讓我更痛苦。
耳邊傳來兩人親密的喘息聲。
血淚順著臉頰滾落。
傅淺沫,你負了我。
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