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她？
從顧懷川嘴裏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江婉月的心尖還是疼的一瞬。
但不過片刻，她的內心就恢複了平靜，“但我不愛你了，顧懷川。”
“你憑什麼認為，一個瘸子可以配的上我？”
“你懲罰了這個，懲罰了那個，可一切的罪魁禍首不都是你嗎？如果不是因為你的虛榮心，不是因為你虛偽的自尊，不是因為你可笑的愛，事情也許不會到這個地步。”
“我不願意做你的附屬品，不願做你維持善良的工具，更不願意被你隨意拋棄，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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