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聞言一震,死死盯著他。
“你都知道!”
高峰肆意的大笑起來。
“要不我說你蠢呢!要不是為了刺激,我怎麼可能便宜你這個廢物?你們結婚五年,我就玩了她五年,她被我玩爛了,都不肯讓你碰......”
一瞬間,一股熱血衝上我的腦門,我拚命向他打去,卻被他躲了開來。
“為什麼?我拿你當兄弟,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麵對我的質問,高峰非但沒有歉疚,反而怨恨的看向我。
“老子最討厭你像施舍一樣把不想要的東西給我,老子就是要把你的東西都搶走,讓你的兒女給我當狗!”
“你個畜生!”
我強撐著站起身,還沒來得及動作,一記巴掌就忽然甩在我臉上。
“哪個混賬敢......”
當看到我的刹那,江雪兒語氣一滯,有片刻的慌亂。
“你怎麼在這?”
“你怎麼有臉問我的?你個人盡可夫的賤貨!”
聽到我的唾罵,江雪兒的臉色秒變,抬手又給了我一記巴掌。
我被扇的差點跌倒,再抬眼時,她已經依偎在了高峰懷裏,看著我滿是鄙夷。
“想知道為什麼?因為你讓我感到惡心!”
江雪兒的厭惡,像一柄剔骨刀,將我刮腸破肚,痛不欲生。
女兒瑟縮在我身後,拉起我的手想要離開。
卻被眼尖的江雪兒看見,她捂著鼻子道。
“我說怎麼有股酸臭味,原來你個小畜生也來了?你該不會以為你這個廢物爹能給你撐腰吧!”
高峰嬉笑著,將手直接探入江雪兒的裙底,揉捏了一把後,放在鼻尖猛吸了一口。
“就當清理門戶了,今天就把這兩坨垃圾鏟除了!”
他說著擺了擺手,我再次被製服在了地上。
“江雪兒,你會後悔的!”
“後悔?我看後悔的人是你!”
江雪兒將我受傷的手掌踩在地上,拿起一瓶烈性白酒就澆了上去。
剛一接觸,傷口就像被撕裂開來,疼得我青筋暴起,不住的掙紮起來。
女兒哭的撕心裂肺,想要搬開江雪兒的腳,卻被一腳踢飛了出去。
又再次爬起,爬到了江雪兒腳邊,用小小的腦袋撞擊著地麵。
“媽媽,求求你,不要傷害爸爸......”
這反而惹惱了江雪兒。
“誰是你媽媽,你個小賤種,我踢爛你的嘴!”
說著,她抬起尖銳的高跟,直接踹在了女兒嘴上,頓時血流如注。
我看的目眥欲裂,可身體被製住,隻能無助的咒罵。
“你還有沒有人性?她也是你的親生女兒啊!我當初就不該救......”
見我要說出救人的事,高峰直接給了我一腳。
“既然你們父女兩想同甘共苦,那我就成全你們。”
“給我把那半瓶白酒,給那小畜生灌下去!”
眼看劉偉掰開女兒的嘴,就要傾倒白酒,我痛苦的嘶吼道。
“你們不能動她!我是科研院的國士!”
場中靜了靜,隨即爆發出一陣哄笑。
“就你那慫樣還國士,老子還魔導士呢!”
“尼瑪小說看多了吧!”
“動了她,你們都得死!”
我猩紅著眼喝道。
回應我的,是鋪天蓋地的拳腳。
“想動老子的,還沒出生呢!”
高峰怒斥一聲,抓著白酒就塞進了女兒的嘴裏。
下一秒,酒店的玻璃門被轟然撞碎,幾輛軍用吉普魚貫而入,後麵還跟著十幾輛警車,頓時將大廳圍了個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