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洛溪坐在梳妝鏡前,精神恍惚的拿著梳子梳著胸前散落的長發。
自從那日和父皇相聚後,自己就再也沒見過父皇一麵,每日無所事事的呆在幽藍宮中。聽翠玉說,父皇近日一直在忙著國家大事,經常與大臣們討論到深夜。
總覺得那日父皇走的時候神情不太對,不知道是不是發生什麼大事了。
“公主,公主!”翠玉慌慌張張的從門外奔來。
“什麼事啊,大驚小怪的,一點都改不了你這個臭毛病。”冷洛溪笑著戳著翠玉的額頭。
“公主,剛剛太監總管來通知了,說三日後,要延請野球國的攝政王,叫公主準備一下,和陛下一起出席。太監總管還說了,要公主親自獻舞,以示我國之誠意。”翠玉焦急的傳達著太監總管的話。
“野裘國?翠玉,你知道那個攝政王是什麼人嗎?”冷洛溪納悶的問著翠玉,不就是延請他國的攝政王嗎?幹嘛非要我去獻舞啊?
“奴婢也不知道,隻聽說,這個攝政王非常厲害,年紀輕輕就把持了整個野球國的朝政,最重要的是,長的特別俊美。能在延會上出現的宮女們都拚命的打扮,想要一得攝政王的青睞呢。”翠玉兩眼冒心心的訴說著她聽到的種種。
“怎麼啦,你也想?要不你帶我獻舞去。”冷洛溪好笑的調戲著翠玉。
“奴婢才不想呢。要嫁也嫁給普通人,多逍遙自在啊。嗬嗬。”
“你這個丫頭呀。”
“嗬嗬。公主,您獻舞那天準備穿什麼衣服,我幫您去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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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請幽蘭公主上殿,獻舞。”尖銳的聲音穿透長殿,一襲火紅的絲綢射進殿內,高高纏繞在橫梁上,隨後一抹身著拽地紅紗的身影從殿外飛入殿內,嬌嬈的身影纏繞著橫梁上的紅色絲綢,飛舞旋轉,舞出致命的誘惑,帶著火焰的熱情與性感。
“溪兒?”攝政王永琪震驚的望著空中的身影,這個熟悉的舞姿自己有多久沒有看到,即使那四年她躲在自己這裏,她也從未跳過一曲。
這熟悉的感覺,熟悉的悸動,是她的洛兒回來了嗎?
“永琪?啊~!”冷洛溪尋著聲音望去,不禁分了神,眼看著就從高處重重的摔下。
一個身影焦急的從坐席上飛身而起,穩穩的接住冷洛溪,在空中緩緩的旋轉下落,透明的絲綢在他們周身飄揚。
“幽藍,你沒事吧。翠玉,趕緊扶公主下去傳太醫檢查一下。”冷琉禹邪魅的勾起嘴角,讓翠玉趕緊將冷洛溪帶走,便笑著招呼眾人繼續飲延。
永琪心不在焉附和著冷琉禹的話,端起酒杯,可是視線卻緊緊的追隨著冷洛溪的身影,直到消失在門外。
她怎麼會在這裏,她不是已經當上了天赫國的皇後了嗎?不過據眼線來報,天赫國的皇後前幾天半夜就失蹤了,而安排在琉蘭國的眼線是看著幽藍公主在皇後失蹤的第二天就回宮了。
就算是快馬加鞭,也不可能在一夜間之間,從天赫國飛躍到如此遠的琉蘭國啊?可是他剛剛看到的明明就是幽藍公主啊,難道這世間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不然怎麼解釋一夜之間回宮,怎麼解釋先前的她對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還有那種種怪異的言行。
想到這裏,永琪更加坐不住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答案,永琪望了望和其他使臣相飲甚歡的冷琉禹,悄悄的退出了延會,往禦花園的方向趕去。
“翠玉,你先回去吧,我想在禦花園坐會。”冷洛溪心不在焉的走在小道上,心裏充滿了疑惑。她被追殺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何永琪會成了野球國的攝政王?
“可是,公主,您一個人在這裏,奴婢不放心啊。”
“沒事,我是公主,誰還敢把我怎麼樣不成。你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去看看母後的花。”
“那奴婢先回去了,您注意身體,夜色涼,不要待到太晚。”翠玉扶著冷洛溪坐在石椅上,便恭敬的退下。
“永琪,已經成了攝政王的永琪,身邊一定有很多妃子吧,可能都已經不記得我了。”冷洛溪憂傷的看著亭外的月色,想起他們曾經的畫麵,嘴角不禁蕩漾起一抹甜美的笑容。
“溪兒,是你嗎?”永琪站在亭外,靜靜的不忍打擾,卻最終還是按耐不住自己的感情,出聲喚著冷洛溪。
“永琪~!真的是你嗎?你真的出來找我了。”冷洛溪不敢置信的轉身,望著花叢中永琪,清冷的淚滑落臉龐。
“是我,溪兒,你的永琪來了。”永琪靜靜的站在那裏,伸出雙臂深情的凝望著冷洛溪。
“永琪,嗚嗚。”冷洛溪不顧一切的飛奔進永琪的懷抱,拚命的吸允著熟悉的味道。
“我以為,我以為你當了攝政王,就會有很多很多的嬪妃,就再也不會喜歡我,不會記得我了,嗚嗚、”
“傻瓜,怎麼會呢,我永琪今生隻會有你一個妃子。好了,別哭了,告訴我,你怎麼會在這裏?”聽著冷洛溪的話,永琪更加困惑了,照理說她不是隻愛夜睿澤一個嗎?怎麼現在這語氣聽起來那麼多的在乎我呢?
“那一年你出門後不久,我就被人追殺,深受重傷,當時我以為我會死掉,再也見不到你了,可是沒想到我昏迷後,被父皇所救,帶回琉蘭國,因為受傷過重,所以一直沉睡不醒,整整睡了將近五年,前幾天才醒過來。我本來想找你來著,可是畢竟自己睡了這麼久,也不知道你到底在哪裏,沒想到你竟然當了野球國的攝政王,幸虧父皇讓我今天獻舞,不然我就要錯過你了。”冷洛溪輕輕的蹭著永琪的胸膛。
“你說你睡了五年?在琉蘭國?”永琪捧著冷洛溪的臉,認真的看著冷洛溪的眼神。
“是啊,我醒來後,翠玉是這麼告訴我的呀。不對嗎?”冷洛溪一臉不解的看著永琪,眼神裏沒有一絲的閃爍。
“那就奇怪了。”永琪喃喃自語道。
“奇怪什麼?”
“四年前我在天赫國皇宮遇見一個和你長的一模一樣的女子,她也叫洛熙,不過姓氏不一樣她叫夏洛熙。脖子上也帶著這條獨一無二的項鏈,當時她已經當上了天赫國皇帝的妃子,我調查過她受傷被救的時間和你失蹤的時間相差沒有幾天。我以為你是她,她看到我時,神情有些閃爍,我以為是你故意假裝不認得我。她後來被宮中的妃子設計陷害,是我救他出來,安置在我的府邸,可是四年裏,她懷著天赫皇帝的孩子,心裏隻有那個皇帝,當時我真的很難過,簡直都要瘋了,就算你失去了記憶,就算你不記得自己的身份,可是你怎麼能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怎麼可能,你是我最愛的人,就算我失去了記憶,我的身體,我的心,也不可能忘記你,對你沒有感覺啊。所以那個不是我,而現在站在這裏的,永遠都是你的溪兒。”冷洛溪踮起腳尖,親吻著永琪的嘴角,深深的印下她的承諾。
“溪兒,我的溪兒,你終於回來了。”永琪緊緊的將冷洛溪揉進自己的身體裏,瘋狂的吻著冷洛溪的紅唇,輾轉吸允著,腳尖一點,飛出花叢,直奔他下榻的宮殿。
火熱的唇舌從唇滑落耳邊,滑落香肩,帶有電流的手從冷洛溪的腰間一路上遊,攀上雙峰,另一隻大掌焦急的剝落冷洛溪的紅衣。。
“啊~!”難以抑製的羞人呻吟從她小巧才唇間溢出,那滿滿的幸福與快感湮沒她的心口。冷洛溪雙手攀著永琪的肩膀,指甲深深的陷進他的肉裏。
“永琪,我的永琪~!”
“溪兒,我在~!我再也不會鬆開你的手。”
奇異的味道在房間內蔓延,就連月兒也羞紅了臉躲進了雲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