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夜過去了,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人都潛進宮裏了,怎麼就突然沒影了。你們是怎麼辦事的。”憤怒的咆哮響徹禦書房,冷琉禹青筋暴起的掃掉眼前的奏折。
在金碧輝煌卻又透著壓抑氣氛的宮殿之中,皇帝龍顏大怒,他的憤怒仿佛能讓周圍的空氣都燃燒起來。此時,一道黑影隱匿在暗處,用冷靜的口吻勸說道:“陛下息怒,這計劃萬無一失,絕對不會有問題的,我們還有攝政王這一步呢,隻要幽藍公主還在我們手中,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況且,說不定夜睿澤昨天隻是來試探的,現在已經回去商議營救計劃了。”
皇帝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他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眼神中卻依舊透著憤怒與擔憂。幽藍公主被挾持,這對於整個王朝來說都是一件極為棘手的事情。這背後牽扯的勢力盤根錯節,每一步都仿佛行走在刀刃之上。
皇帝在大殿中來回踱步,他深知這一切的複雜性。黑影所說的計劃,本是經過精心謀劃的。攝政王一直以來都是朝中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他們原本想借助挾持幽藍公主來製衡各方勢力。幽藍公主身份尊貴,是各方利益的一個重要交彙點。然而,夜睿澤的突然出現卻打亂了他們的部分部署。
夜睿澤,這個在江湖和朝堂之間都有著神秘影響力的人物,他的到來讓原本看似簡單的局勢變得迷霧重重。皇帝想到這裏,不禁皺起了眉頭,他看向黑影所在的方向,聲音低沉地問:“你真的確定夜睿澤隻是來試探?如果他已經洞悉了我們的全部計劃,那後果將不堪設想。”黑影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地說:“陛下,雖然不能完全確定,但從目前的種種跡象來看,這種可能性很大。我們在城中各處都安插了眼線,並沒有發現他有大規模調動人手或者異常的舉動。而且,我們對幽藍公主的看守極為嚴密,他就算想要營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皇帝微微點了點頭,但心中的不安並沒有完全消散。他知道,這場權力的博弈中,任何一個小的失誤都可能導致滿盤皆輸。攝政王那邊,雖然暫時站在他們這一邊,但攝政王的心思也難以捉摸。他就像一隻老謀深算的狐狸,隨時可能因為利益的變動而改變立場。
“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皇帝問道。黑影從暗處走了出來,他一身黑色的勁裝,臉上帶著神秘的麵具。他恭敬地對皇帝行了一禮,說道:“陛下,我們一方麵要繼續加強對幽藍公主的看守,另一方麵要密切關注夜睿澤的動向。同時,也要和攝政王保持緊密的聯係,確保他不會在這個關鍵時刻倒戈。如果夜睿澤真的是在商議營救計劃,我們要做好應對的準備,在他們行動的時候將其一網打盡,這樣一來,不僅可以解決掉夜睿澤這個潛在的威脅,還能讓各方勢力知道陛下您的威嚴不可侵犯。”
皇帝沉思良久,最終緩緩地說:“就按照你說的辦吧。不過,一定要小心謹慎,任何風吹草動都要及時向朕彙報。這幽藍公主的事情關係到整個王朝的穩定,不容有失。”黑影應了一聲:“是,陛下。”然後又緩緩地退回到暗處,就如同他來時一樣神秘。而皇帝站在大殿之中,望著遠方,心中默默祈禱著這一切都能按照計劃進行,王朝的命運就如同在暴風雨中的小船,在這權謀的驚濤駭浪中起伏前行。
“陛下~!天赫國送來了一份國書,皇上是否要現在過目。”高大的殿門外傳來一道陰柔的聲音。
“國書?這個時候送國書來?”冷琉禹招手讓黑影退下,這才讓太監捧著國書進來“念~!”
“朕素聞琉蘭國幽藍公主有傾城之貌,德才兼備,乃世間一奇女子,又聞公主近日得以回朝,特休此書,前來拜會,其意賀幽藍公主之喜,亦為睹公主之容,朕有一弟,尚未婚娶,希望此行能為其覓得良緣,締造一段美滿佳話。”陰柔的身影響徹大殿。
冷琉禹眯著眼睛,高高坐在龍椅之上,回味著國書上的話語。
感情這皇帝昨日是來探取情報,今日休書拜訪才是正題,好,朕到要看看,到時候你這皇帝看到了真容,還願意許配給令弟不。
“送休書來的使者有沒有說他們皇帝現在在哪?”
“報陛下,天赫國君主現在已經抵達城內驛站。”
“有意思,傳朕旨意,今晚在琉璃殿設延款待天赫國君王和野球國攝政王,你再去幽藍宮,傳朕口諭,讓皇兒隨朕出席晚延。”
“是,陛下,奴才這就去傳召。”
“公主,公主,不好啦,您怎麼還在這裏悠閑的喝茶啊。”翠玉一臉慌張的從外麵衝了進來。
“翠玉,什麼時候,這麼慌張,又是哪裏著火啦?”冷洛溪笑嘻嘻的和翠玉開著玩笑。
“公主,您還有心情開玩笑,您知不知道,您今晚要出席款待天赫國皇帝的延會呀?”
冷洛溪微微一怔,隨即滿不在乎地擺擺手:“不過是個延會罷了,有何大驚小怪的。”
翠玉無奈地歎了口氣:“公主,這可不是普通的延會。天赫國皇帝前來,此次延會關乎兩國邦交,您作為本國公主,必須盛裝出席,給足天赫國皇帝麵子。而且您現在還未做任何準備,時間緊迫呀。”
冷洛溪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她輕輕蹙起秀眉:“哎呀,你怎麼不早說。”說罷,便急匆匆地走向內室。
翠玉趕忙跟上,一邊走一邊說道:“我本以為公主您心裏有數,誰知道您根本沒放在心上呢。”
進入內室,翠玉迅速打開衣櫃,裏麵擺滿了各式各樣華麗的服飾。她從中挑選出一件淡藍色的錦緞長裙,上麵繡著精美的鳳凰圖案,鳳凰的眼睛是用金線繡成的,在光線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公主,這件如何?這件長裙既彰顯了您的尊貴身份,又不失優雅大方。”翠玉拿著裙子在冷洛溪身前比劃著。
冷洛溪看了一眼,輕輕點頭:“就這件吧。”
翠玉手腳麻利地為冷洛溪穿上長裙,又為她梳理頭發。她將冷洛溪的烏黑長發盤成一個精致的發髻,插上一支華麗的步搖,步搖上的珍珠隨著冷洛溪的動作輕輕晃動,發出清脆的聲響。
接著,翠玉開始為冷洛溪化妝。她用細膩的脂粉輕輕撲在冷洛溪的臉上,讓她的肌膚看起來更加白皙光滑,又用黛筆描繪出彎彎的眉毛,最後在冷洛溪的嘴唇上塗抹上淡淡的口脂。
一切準備就緒後,冷洛溪站在鏡子前,看著鏡中的自己,宛如仙子下凡一般。
“翠玉,多虧有你,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冷洛溪感激地說道。
翠玉微笑著說:“公主,這是我應該做的。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該去延會廳了。”
冷洛溪深吸一口氣,然後邁著優雅的步伐,朝著延會廳走去。她知道,今晚的延會,自己肩負著重要的使命,不僅要展現出自己的美麗與優雅,更要維護好兩國之間的關係。
當她走進延會廳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過來。天赫國皇帝也不禁微微一愣,他沒想到冷洛溪公主如此美麗動人。冷洛溪麵帶微笑,從容地走向自己的座位,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皇家的優雅與氣度。
這場延會,就在這樣一種微妙的氛圍中拉開了帷幕,而冷洛溪也將在這個夜晚,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書寫屬於自己的外交篇章。
“本宮當然知道啊,剛剛公公來傳父皇口諭了。叫我好好打扮,和父皇一起出席呀,怎麼了?”
“那您又知不知道,這次天赫國皇帝來幹嘛?”
“他來幹嘛也不關本宮的事啊,再說,不是說了嗎?是來賀我回宮之喜呀。”
“公主,您太單純了,宮裏邊可是傳開了啦,說天赫國皇帝來是商量讓他弟弟和公主您聯姻的事啦,聽說連聘禮都談好了。”翠玉一臉誇張的筆畫著。
“什麼?”冷洛溪一聽,瞬間傻了眼,手中的杯子應聲落地,滾燙的開水灑落裙邊。
“哎呀,公主您沒事吧。奴婢這就給你擦擦,快、快,來人趕緊替公主換一件衣裳。將這些碎片處理了。”翠玉焦急跪在地上,拿出手帕擦拭著水漬,深怕冷洛溪燙傷了。
“是,公主,您別動,奴婢們來。”一群奴婢紛紛從殿外跑進來,誠惶誠恐的打掃的打掃,拿衣服的拿衣服,生怕一個怠慢,被陛下知道了,砍了他們的腦袋。
“翠玉,你說的是真的嗎?”冷洛溪驚慌的抓緊翠玉的手。
“嗯,好像是的,不然陛下為什麼要你一定出席呢。”
“走開,你們都走開。”冷洛溪一把推開麵前的婢女,不顧眾人的呼喊,飛奔出幽藍宮。
冷洛溪站在幽藍宮華麗卻透著幽冷氣息的殿堂之中,她的臉色在聽到翠玉的話後變得煞白。“翠玉,你說的是真的嗎?”她驚慌失措地緊緊抓住翠玉的手,那雙眼眸中滿是驚恐與不敢置信。
翠玉輕輕地點了點頭,“嗯,好像是的,不然陛下為什麼要你一定出席呢。”翠玉的聲音雖輕,卻如同重錘一般敲在冷洛溪的心上。
冷洛溪像是突然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可下一刻,她又像是被什麼巨大的恐懼驅使著。“走開,你們都走開。”她猛地推開麵前的婢女,那些婢女們還來不及反應,就被她大力推開,一個個踉蹌著。冷洛溪根本不顧眾人的呼喊,她提起裙擺,像一隻被獵人追趕的小鹿一般,飛奔出幽藍宮。
幽藍宮的大門在她身後關閉,可那股壓抑的氣息卻仿佛還縈繞在她的周圍。冷洛溪的腦海中不斷地回響著翠玉的話,一想到那個要她出席的要求,她的心就如同墜入冰窖。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麼,隻是一種本能的恐懼在驅使著她不斷地奔跑。
她穿過長長的回廊,那回廊上的雕花仿佛都變成了一張張猙獰的臉在嘲笑她。她的發絲在奔跑中有些散亂,可她根本無暇顧及。冷洛溪隻覺得自己必須逃離,逃離這個即將把她卷入未知危險的漩渦。
她跑到了宮苑中的花園,那曾經盛開著嬌豔花朵的花園此刻在她眼中也失去了顏色。她的腳步在花園的小徑上慌亂地交錯著,偶爾踩到了路邊的花草,也渾然不覺。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胸口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難受。
冷洛溪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裏,她隻是想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躲起來。她想起了宮苑角落裏那座廢棄的小屋子,那是她小時候偶然發現的,很少有人會去那裏。於是,她朝著那個方向跑去,她的身影在花園中越來越遠,隻留下那一群被她推開的婢女們在幽藍宮前麵麵相覷,誰也不知道冷洛溪到底怎麼了,而冷洛溪也不知道自己即將麵臨的命運將會是怎樣的可怕。
“公主,公主,哎~!您先把衣服披上,會感冒的。公主,您跑慢點,別摔著了,陛下可是吩咐過,您要是有個磕磕碰碰的,就要了整個幽藍宮奴婢們的腦袋啊。您慢點啊!”翠玉撩起一邊婢女手中的衣服,匆忙的追上前邊的公主。
“永琪,永琪,你在哪,永琪,永琪,嗚嗚嗚。”,冷洛溪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拚命的呐喊著永琪的名字,豆大的眼淚順著紅彤彤的臉頰流下。
“怎麼了?溪兒。”剛剛踏進撫遠殿就聽到溪兒的哭腔,嚇得永琪三步並作兩步衝進房間。
“永琪,怎麼辦?父皇今晚要將我許配天赫國的王爺。嗚嗚!”冷洛溪轉身投入永琪的懷抱,嚇的花容失色。
“哎,嚇死我了,你沒事就好。別怕,有我在,沒事的。”永琪上下看了一番確定冷洛溪沒事,總算是鬆了一口,接過翠玉手中的衣裳,披在冷洛溪的身上,細心的替她穿上。
“真的?”冷洛溪不安的盯著永琪的眼睛。
在那驚魂未定的時刻,冷洛溪的內心還被恐懼填滿。永琪的出現仿佛一道曙光,驅散了她心頭的陰霾。“哎,嚇死我了,你沒事就好。別怕,有我在,沒事的。”永琪那急切而又充滿關切的聲音,在冷洛溪的耳邊回蕩。他的目光中滿是擔憂,上下仔細地打量著冷洛溪,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仿佛隻有這樣才能確定她是真的安然無恙。直到確認冷洛溪確實無事,永琪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此時,翠玉手中拿著衣裳站在一旁。永琪接過衣裳,那動作輕柔而又小心翼翼,如同對待稀世珍寶一般。他輕輕將衣裳披在冷洛溪的身上,眼神專注而溫柔。接著,他細心地替她穿上,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嗬護。冷洛溪就像一隻受驚的小鹿,不安地盯著永琪的眼睛,那眼中帶著一絲懷疑,輕聲問道:“真的?”她渴望從永琪的眼神中再次得到肯定的答複,得到那讓她能夠安心的力量。
永琪看著冷洛溪那充滿不安的眼睛,堅定地握住她的雙肩,讓她直麵自己的目光,說道:“當然是真的,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保護你,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冷洛溪感受到永琪雙手傳來的溫度和力量,心中漸漸平靜下來。在這充滿未知和危險的世界裏,有這樣一個人給予自己如此堅定的承諾,讓她的內心充滿了溫暖和感動。
或許,在平時,他們之間的情誼並沒有如此深刻地展現出來。然而,在經曆了這樣一場虛驚之後,兩人之間的情感紐帶似乎變得更加牢固了。冷洛溪意識到,永琪是那個可以讓自己依靠的人,而永琪也更加明確了自己內心深處對冷洛溪的珍視。從此刻起,他們之間的關係仿佛邁進了一個新的階段,一種超越了普通朋友的信任和依賴在兩人之間悄然滋生。無論是未來的風雨還是晴空,他們都將攜手前行,因為他們知道,彼此是對方在這世間最為可靠的陪伴。
“真的,小傻瓜,我怎麼會讓你有機會嫁給別人呢,還是說,你想嫁給他?”永琪抬起手捏了下冷洛溪的臉蛋。
“我才不要嫁給那個什麼王爺呢。”冷洛溪嘟著小嘴,氣鼓鼓的瞪著永琪。
“那就成了。你個小傻瓜,穿這麼少就衝出來了,也不怕得了風寒。翠玉,趕緊進去把床鋪好,讓公主在我這裏暖和一下。”
“是。奴婢這就去。”翠玉對著冷洛溪擠擠眼,賊笑的進屋鋪好被褥後,便識相的關門出去了。
“你、你想幹嘛?”冷洛溪有些害怕的看著一臉壞笑的永琪,想要叫住翠玉,卻眼看著翠玉的身影消失在門外。
“你說我想幹嘛?”永琪一把打橫抱起冷洛溪,走向床榻:“當然是對你不顧身體亂跑進行懲罰咯。看你下次還敢不敢?”
“你,你想怎麼懲罰我?”
“你一會就知道了。”永琪低下頭,狠狠的吻住冷洛溪略顯冰冷的唇,緊緊的撕咬著,火熱的唇舌連帶吞噬掉冷洛溪的痛呼聲。
“唔唔~”冷洛溪委屈的哭泣著,想要擺脫永琪的這份霸道,卻被永琪狠狠的壓在他和床鋪之間,火熱的身子貼上冷洛溪的嬌軀。
“我的懲罰還沒完呢。”永琪推開一點空間,讓快要窒息的冷洛溪稍作喘息。大掌帶著火熱遊遍誘人的嬌軀,內力一催,所有的衣物紛紛化為碎片。
“疼~!”冷洛溪十指摳著永琪的背脊。
一場纏綿在懲罰中越演越烈,久別重逢的兩人沉浸在幸福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