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一秒,他轉身一個箭步伸手將地上的冷泉靈提起來,狠狠的撞上了後麵的牆!
他死死地盯著麵前的女人,恨不得將她揉碎。為什麼,為什麼她要這樣心狠手辣,為什麼她是這麼的肮臟,讓他連放過她的機會都沒有!
冷泉靈被這樣重重地一擊撞的喘不過氣來,開始劇烈的咳嗽,直到咳出了眼淚。
“你好大的膽子,居然和冷玉江密謀出這樣的事,你們是打定了主意我不敢聲張嗎?要知道我最恨別人威脅我!”
白殊然咬著牙,口中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利劍,狠狠的刺中冷泉靈,如鷹一般銳利的眼燃燒著憤怒的火。
“我根本不知道冷益陽會做出這樣的事,我沒有跟冷玉江密謀,這件事也不是我掌控的。而且麗華跟我這麼好,我怎麼可能......”
冷泉靈知道現在一切的解釋都很蒼白,但是她不知道為什麼,真的想跟麵前的男人說清楚,她不是這麼狠毒的女人。
可是她話都沒有說完,就被白殊然的動作逼得止住了口。
一柄黑色的勃朗寧正死死地頂著她的額頭,槍口的寒氣滲透進她的每一寸骨頭裏,寒的生疼。
“我最後再問你一次,白麗華這事,是不是你做的?你最好跟我說實話,否則我的槍可不認人。”
白殊然問了第二次,他顯然想給麵前的人再一次的機會。
冷泉靈早就知道自己今天凶多吉少,就算白麗華不是白殊然的親妹妹,但也是堂堂帥府的大小姐。冷家的人居然敢這樣的傷害她,恐怕是死一萬次也不夠的。
更何況白殊然一個掌控著巨大權勢的少帥在自己府裏解決一個女人,是不敢有人管閑事的,他也不必為此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隻要他不高興,就可以開槍。
在這個地片上,他就是絕對的權威。
而且白殊然也完全沒有必要聽自己解釋,因為這個解釋是這麼的蒼白,她除了我沒有之外,再也說不出任何有價值的話語。
冷泉靈想起那天她和冷玉江對話時,白殊然站在門口的表情,就知道白殊然此時此刻已經認定了她是罪魁禍首,這樣問隻不過是想要讓她親口把罪狀說出來而已。
閉上眼睛,閉上了嘴。
冷泉靈知道自己說什麼也沒用,她百口莫辯。
白殊然看著麵前女人的樣子,就知道她已經默認了,心中油然而起一股難以言說的痛,不致命卻深入腑臟。
他覺得今天就必須要把這顆棋子了結掉,雖然隻有他知道這個女人能觸動他內心最深處的弦,但是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他最大的危險。
更何況她還這樣心狠手辣,企圖翻雲覆雨。
實在是......留不得!
子彈上膛,打開保險。白殊然不想給自己猶豫的機會,在這個兵荒馬亂的年代,他必須要堅定果斷決絕,絕對不能因為一個女人而動搖。
冷泉靈雖然沒有打過槍,但是這樣清冷可怕的聲音依舊能讓她明白死期將至。
屋子裏一片寂靜,隻聽到鐘聲鈍重的敲了八下。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