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再次打了幾個電話過去,他都沒有接,肚子越來越痛,救護車遲遲未到。
捂著疼痛的肚子,我絕望極了。
好在路人經過,將我送到醫院。
也幸好及時,寶寶沒有事,醫生囑咐我,好好休息。
我住了三天的院,這三天一直是送我來醫院的路人,為我跑上跑下,而我的男朋友,不見蹤影,甚至連個電話都沒有,就像並沒有發現我不見。
到出院辦手續,我不好意思再麻煩人家,打電話想讓陸明繹來接我。
打了好幾個,對方都沒接。
路人“我有車,我送你回去吧。”
道謝後,我由路人送回了家。
滿身疲憊開門回到家中,我沒想得到陸明繹的細心關懷。
但沒想到迎來的是怒罵。
“柳枝枝你終於知道回來了。”
“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給我打電話,綿綿不見了,我找了它三天,都沒找到,如果它出事了,我不會原諒你的。”
我不敢置信,陸明繹看護山羊就像看著眼珠子似的,怎麼會不見了呢。
“柳枝枝你是不是自己的狗不見了,就想我的綿綿也跟你的狗一樣不見,才故意打電話來的。”
我手足無措解釋道:“我沒有。”
經曆過失去寵物的痛,我怎麼會這樣對陸明繹。
“我幫你去找吧,綿綿一定能找回來的。”
“不用你在這裏假好心。”
他推了我一把,我摔在了沙發上。
“綿綿找不回來,我永遠不會原諒你。”
他摔門而去。
我想不通,我與陸明繹怎麼就變成了這樣,明明三個月之前我們都好好的,可他自從他帶回了寵物山羊就變了。
變得對我不耐煩,往日隻對我的溫柔都投到了山羊身上。
我不是不允許他對山羊好,可為什麼到我生病時,就隻有一句多喝熱水。
我甚至不能吃醋,因為陸明繹會說,綿綿隻是一隻寵物。
滿身的委屈無處訴說。
我起身準備去找山羊。
剛下了樓,遇到了回來的陸明繹,他抱著綿綿急匆匆往家裏走,與我擦肩而過,不曾看我一眼。
閉上準備關心詢問的嘴。
回到家中,陸明澤正在給綿綿洗澡,吹毛,梳毛,喂飯......
陸明澤有動物毛發恐懼症,三個月前,他甚至因此不願與我的狗,煤球一起生活,可現在他小心翼翼,珍視地梳理綿綿的毛發,哪裏還看得出半點不適。
我望著熱鬧好笑的綜藝節目,卻半點都笑不出來。
第一次生起,這樣的感情還必要存在嗎?
身後伸來一雙手,摟住我的腰,“老婆在看什麼電視?”
我掙開了他,沉默不語。
“生氣了,綿綿不見我太著急了,不是故意朝你發脾氣的。”
他朝我耳朵吹著氣。
“陸明繹你真的愛我嗎?”
他毫不猶豫回答。
“當然,這個世界除了我,沒有人再會愛你了。”
裂開的心,再次合上。
陸明繹太懂我了,一點點的愛,足以讓我飛蛾撲火。
他抱我上了床,開始吻我。
我推開了他,“醫生說我胎兒不穩,不可以。”
“不怕,我很小心的。”
他喘著粗氣,壓下來。
“不行,陸明繹真不行。”
他仍然不管不顧。
“啊。”我尖叫一聲。
一把推開了陸明繹。
“綿綿,你幹嘛咬我。”
它一臉委屈地看著我。“咩咩。”
“你咬了我,你還委屈。”
“你凶什麼?不就咬了一口嗎?又死不了。”
轉聲溫柔抱著山羊哄道:“沒嚇到我的寶貝,綿綿吧。”
委屈的淚水布滿眼眶。
被咬的是我,被責怪的仍然是我。
我拿著枕頭到沙發,睜眼到天明,陸明繹抱著他的愛寵,陷入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