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次日,許是陸明繹從鄰居家知道我在醫院,他闖了進來。
“枝枝,我們的寶寶沒了是嗎?”
他緊緊地抱著我。
“我昨天真的不知情,我以為你在吃綿綿的醋呢。”
“沒了就沒了,別傷心了,終究是這個孩子跟我們沒緣分。”
“你說你不鬧那麼多,孩子也不會沒了。”
被他抱著,我隻覺渾身冰冷。
陸明繹總是這樣,可惜我不在是當初那個,他一指責就認錯的柳枝枝了。
我不愛他了,他再也pua不到我。
“算了說再多也沒用。”
“這個孩子沒了也好,我們有綿綿一個女兒就好了。”
“枝枝我給你約好了摘除子宮手術,等你做完手術,我們就領證結婚,我,綿綿,你,一家三口,就能永遠幸福的生活了。”
啪——
我憤怒地重重甩了他一巴掌。
我不知道陸明繹怎麼說得出這樣的話。
“陸明繹,我們分手,我們分手。”
“枝枝你在胡鬧什麼,膽子大了,敢拿分手來嚇我,萬一我真不要你,你求我都不會回來的。”
“來人,送柳小姐去手術室。”
他們過來捉我手,抬我上手術台。
我剛小產完,身子虛弱得根本不是幾個大漢的對手。
“陸明繹我沒開玩笑,我不愛你了,我要跟你分手。”
陸明繹心中升起一陣恐慌,他壓了下去。
“枝枝別鬧了,你不是一直想跟我結婚嗎?我答應你,做完手術立刻去。”
我不要,我還想有自己的孩子。
就在醫生過來脫我衣服,山羊綿綿從門口衝了進來。
它嘶咬著拉扯我的大漢。
大漢想揍它,被陸明繹嗬斥。
我也愣住了。
它不是討厭我嗎?為什麼要幫我。
“別以為我會謝你,我現在這樣,都是你和你主人害的。”傷心憤怒中的我罵道。
它嘶咬著大漢的手,兩眼汪汪看向我,好似帶著委屈和歉意。
一股熟悉感撲麵而來。
我沒多想,推開了他們,逃了出去。
休養好身體後,挑了個陽光明媚的日子來到陸明繹的房子。
我們是在陽光明媚的天氣相識,也該結束於這樣美好的天氣。
屋子裏住得不久,卻處處是我們的美好回憶,我不想多停留,快速收拾好東西離開了,這個不屬於我的房子。
三年的暗戀,四年的戀愛留下的東西並不多,隻一巴掌大的箱子。
我將它扔進了垃圾桶裏。
環衛阿姨“小姑娘這東西不要了吧。”
我輕鬆一笑“不要了。”
陸明繹,這次是我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