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公江宇川有家族遺傳病。
隻要和女人親密接觸就會突發休克。
他心疼我明明結了婚,卻像是在守活寡。
於是給我買了一堆各式各樣的趁手玩具。
在我又一次因為玩具不上不下時。
我突然發現了黑暗中閃爍的紅光。
我忍下心中的震驚前去質問,卻意外撞見他和寡嫂纏綿。
“討厭死啦,弟妹知道你在我這這麼能幹嗎?”
男人吻過寡嫂潮紅的臉,語氣寵溺:
“這都是大哥虧欠你的,我理應補償。”
“再說了,你這麼磨人,我哪還分得出心思給別人?”
“等你把孩子生了,我就跟她坦白,她再鬧也沒用。”
我瞬間惡心的直幹嘔。
既然如此,我走便是。
......
房間裏漸漸傳來令人作嘔的聲音。
我閉眼深吸了口氣。
奇怪的是,我的內心竟空前平靜。
臨走前我泄憤般砸碎了廊橋上的那幅畫。
那是我和江宇川的結婚照。
是當年他花了十個億精心打造的。
婚紗上的每一個鑽石都是真鑽。
隻因為當年我排除萬難和他結婚。
江宇川怕我在婚後受委屈,所以總在物質上做到極致。
但現在,一切都如這幅畫一般。
破碎不堪。
巨大的動靜驚醒了屋內的兩人。
等江宇川穿好衣服追出來時,隻看到了疾馳而去的車尾氣。
我剛到家,就收到了江宇川打來的電話。
言語裏滿是試探。
“青禾,聽管家說你今天出門了,是去哪玩了嗎?怎麼不叫我送你?要是又發生之前那樣的事,你讓我怎麼辦?”
若是放在過去。
看到他的這句話我定會深信不疑。
我剛會開車那會兒,曾被人惡意追尾。
幾個醉漢一個勁的拍打我的車窗言語恐嚇我。
這件事給我和江宇川都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
他甚至自那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敢讓我一個人出門。
為了不打草驚蛇,我語氣淡淡。
“家裏的香薰用完了,沒有它我睡不著,所以就出去隨便逛了逛。”
“就在家附近,不用擔心。”
手機那頭明顯的舒了口氣。
隨即又是一陣叮囑。
“下次不管去哪,記得跟我說一聲。”
“對了,我晚上會回來吃飯,你有什麼想吃的,我給你帶回來…”
我看著窗外有一搭沒一搭的回應著。
“然然最近失戀了心情不好,我想今晚過去陪陪她…”
電話那頭沉思了片刻,語氣裏滿是不舍。
“可我今天也好不容易忙完工作,我也很想你…”
我忍著心中作嘔的感覺,敷衍回應…
“她需要我,等陪完她我立馬就回來好嗎?”
江宇川這才不舍的同意。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有多愛我。
直到電話掛斷後我才徹底靜下心來。
江宇川背叛在先。
我向來也不喜歡藕斷絲連。
或許今晚就是個機會。
找人迅速擬定好離婚協議後,我開始靜靜的等待。
但我需要更直接的證據。
我在賭一件事。
晚上八點,密碼開門的聲音響起。
緊接著是一陣嬌俏的女聲。
“今天的大蝦好新鮮,你又親自跑去城南的市場了?這種事交給家裏的阿姨就行,何必這麼辛苦呢?”
說話的是江宇川的寡嫂周輕黎。
我等了好半天才聽到男人低沉的聲音:
“你愛吃的東西我哪放心交給別人?”
透過窗外的一絲光亮,我似乎能看到江宇川那滿是寵溺的臉。
周輕黎輕捶了他一拳:“就你嘴會說…”
“今晚她不在家,要不要在主臥試試?肯定會更刺激…”
“畢竟,那裏有那麼多的針孔攝像頭…”
......
“你還總說蘇青禾太過於傳統,我看視頻裏她不是挺浪的嗎?她要是有一天發現你把那些視頻都發給了那群紈絝子弟,會不會鬧得不可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