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躺在病床上,急需三十萬做心臟手術。
我老公卻把積蓄,轉給了他的初戀。
初戀嬌滴滴地說:“姐姐怎麼辦?她會不會死?”
“她死不了,她壯得像頭牛。”
那一刻,我的心跳停止了。
再次醒來,我發現自己和他們綁定了痛覺共享。
並且,我可以自由選擇,讓誰來承受我的痛苦。
我拔掉輸液管,針頭深深紮進自己的手背。 隔壁病房立刻傳來初戀淒厲的慘叫。
我笑了。
“老公,遊戲開始了。現在,我們三個,誰也別想好過。”
......
“啊——!”
隔壁病房傳來蘇晚撕心裂肺的慘叫。
緊接著,我的病房門被猛地撞開。
周宴,我的丈夫,一臉驚惶地衝了進來。
“林淺!你又做什麼了?”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我紮著針頭的手背,那裏一片紅腫,血珠正順著皮膚滑落。
我抬起眼,對他露出一個虛弱的微笑。
“老公,我手好疼。”
他的臉色瞬間煞白,眼神裏是來不及掩飾的驚恐與難以置信。他不懂,為什麼我手上的傷,會痛在蘇晚身上。
“你......”
“啊!周宴!我的手!我的手要斷了!好疼啊!”
隔壁,蘇晚的哭喊尖叫聲再次傳來。
周宴的身體猛地一顫,他看看我,又聽聽隔壁的聲音。
周宴很快就回來了,臉色鐵青。
他身後還跟著一個哭哭啼啼的蘇晚。
蘇晚穿著病號服,臉色蒼白,眼眶紅腫。
“姐姐,”蘇晚一看到我,眼淚就簌簌地掉了下來,“我的手好疼,真的好疼,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知道周宴哥哥把錢給我不對,可我也是生病了呀......”
她說著,身體一軟,就要往周宴懷裏倒。
我沒說話,隻是在他們進門的那一刻,故意裝作沒力氣,身體一歪,手肘重重地磕在了床頭的鐵欄杆上。
“咚”的一聲悶響。
在磕上去的前一秒,我瞥了一眼周宴,看到他下意識地縮了下脖子。我笑了,心念一動,將這股鑽心的痛,還是送給了蘇晚。
他似乎明白了什麼,但又不敢相信。
“林淺,你......”他指著我,聲音都在發抖,“是你搞的鬼?”
我無辜地眨了眨眼,將那根被我拔出來的輸液針頭,再次,緩緩地,深深地,紮回了手背的另一個位置。
心念一動,痛覺目標——蘇晚。
力道之大,甚至穿透了薄薄的皮膚,紮進了肉裏。
“啊——!疼死我了!周宴救我!我的手被針紮了!好疼!”
蘇晚的慘叫聲更加尖利,十分刺耳。
周宴的額頭上瞬間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他衝到我床邊,想要抓住我的手,卻又不敢碰。
“林淺!你瘋了!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看著他,笑了。
“老公,別急。”
我柔聲說。
“遊戲,才剛剛開始。”
“現在,我們三個,誰也別想好過。”
他看著我眼中冰冷的笑意,像是看到了什麼最恐怖的東西,連連後退了兩步。
“瘋子......你就是個瘋子!”
他丟下這句話,轉身就朝隔壁蘇晚的病房跑去。
聽著他急切的腳步聲,聽著他衝進隔壁後溫柔的安撫。
“晚晚別怕,我在這裏。”
“沒事的,沒有針,你看,手上什麼都沒有。”
“乖,不哭,隻是幻覺......”
我笑了。
幻覺?
不。
這是你們的報應。
我緩緩躺下,感受著心臟熟悉的絞痛,以及手背上尖銳的刺痛。
很疼。
但一想到這些疼痛,分毫不差地複製在蘇晚的身上,我就覺得......
無比的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