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山洞裏有賀川和白沁夏的痕跡,甚至離她不遠處還有賀川經常佩戴的那隻手表,可是就不見兩人的身影。
楚虞一邊心亂如麻,對賀川的擔憂也在此刻達到了頂峰,但她勉強維持著鎮靜。
楚虞安慰著自己,賀川說不定還在哪裏等著她來救,她不能慌亂。
於是她慌亂的開口。
「你們想要什麼?」
「賀川和白沁夏被你們弄哪去了?」
「你們先放開我,有事好好說,無論你們想要什麼我都會盡力幫你們爭取!」
「你們無論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們,我求你們趕緊放了賀川和白沁夏,趕緊放了我吧!」
然而無論她怎麼說,這些人都仿佛恍若未聞,硬是扯著她頭發拳拳到肉的砸向她的身體,楚虞被打的眼前發黑,耳朵裏發出嗡鳴聲。
盡管渾身痛得窒息,但她還是努力保持著清醒,她害怕自己一睜眼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在這樣的煎熬和痛苦中不知過了多久,那些人突然開始扯她的衣服,試圖在她的大腿上摸來摸去。
楚虞也在疼痛的麻木中崩潰,用盡全力拚命掙紮,卻依舊無事於補,就在她絕望地握起地上一塊鋒利的石頭,打算和這群人同歸於盡時。
突然不遠處傳來一聲低沉的聲音。
「夠了,都給我住手。」
聽到熟悉的聲音,楚虞僵住了,她不可置信的轉頭看過去,隻見賀川牽著白沁夏逆光而來。
兩人麵色紅潤,穿著精致,哪裏有一點被綁架過的痕跡?
反倒是她自己衣衫不整,全身血跡斑斑,狼狽的讓人不忍直視。
「這是怎麼回事?」
對上她的視線,賀川有些不自在的移開了目光。
而白沁夏看著她狼狽的模樣笑的前仰後合。
「小虞姐,你也太蠢了吧!我和賀川哥就跟你開個玩笑而已,沒想到你還真找來了,還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
楚虞聽到這話,氣的全身血液幾乎倒流。
她擔驚受怕了三天三夜,為了找到這兩個人曆盡了千辛萬苦。
可現在居然跟她說這是一個玩笑?
「那這些人是怎麼回事?那些人也是你們安排的?」
楚虞啞著嗓子紅著眼,看向剛剛對她拳打腳踢的那些人,此時正靜靜地立在賀川和白沁夏身後。
果然,白沁夏毫不在意的開口。
「是啊!我們這麼做也不過是想要重複當年的事情,希望能早點幫我找回記憶而已,小虞姐,我當年可是因為你才失憶的,你可不會怪我吧?」
楚虞氣的渾身發抖,朝他們大吼道。
「我說了,我會想辦法讓你恢複記憶的,你們為什麼要這麼折騰我?而且當年的事情根本不是我的錯,我也是受害者啊!
你們兩個這次真的太過分了!有你們這樣開玩笑的嗎?你們這樣會害死人的,你們知不知道我找你們找的有多辛苦,我......」
說到後麵她聲音哽咽字字泣血。
而剩下的話還沒有說完的話被賀川冷聲打斷了。
「你有完沒完,當初要不是為了救你,夏夏會失憶嗎?而且當年夏夏可比你慘多了,被人活生生打到失憶。
你不過是被打了兩個小時,夏夏就看不過去求著我出來阻止了,你應該感謝夏夏才對,要不然說不定你現在還在挨打呢!」
看著這麼無情的話從賀川口中說出,楚虞隻覺得心如刀絞。
曾經她和賀川的愛轟轟烈烈人盡可知,她為了賀川可以不眠不休地做上三天三夜的研究,隻為能早點治好賀川的身體。
而賀川為了她甚至可以不顧生命危險衝進火場救她,他們在一起那麼幸福,那麼美好!
可現在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楚虞眼前一片模糊,眼淚控製不住的流出。
白沁夏見狀則委屈巴巴的開口。
「小虞姐,你不要難過了都是我的錯,我應該早點勸阻賀川哥,不該讓他拿你做實驗的,你不要哭了,好嗎?」
白沁夏說著就要過來給她擦眼淚,然而在她剛碰上楚虞的臉後,楚虞就感覺臉上的傷口傳來鑽心的疼痛,仿佛有指甲戳進了她的肉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