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雲月,既然你這麼喜歡讓別人喝滾燙的醒酒湯,那好,我也要讓你嘗嘗這滋味。”謝言深朝著別墅的保姆怒吼道:“去煮一百碗醒酒湯,讓她全部喝下去,必須是燒開的。”
保姆很快端來了一百碗煮沸了的醒酒湯,兩個保鏢上前禁錮住蘇雲月的雙手,謝言深捏開她的嘴巴,端起一碗就灌了進去。
“咕隆隆......”
蘇雲月隻覺得食管被鋒利的刀劃開了一道道口子,痛得喘不過氣,她癱軟在地上,卻被謝言深粗暴地拉起,“別裝死,才喝了一碗呢,還剩99碗,今天必須一滴不剩地喝完。”
謝言深毫無表情地重複著剛才的動作,將一碗又一碗滾燙的醒酒湯對著蘇雲月灌了下去。
喝到第5碗的時候,蘇雲月終於支撐不住昏了過去,她隱隱聽見有人在問,“謝總,夫人都昏倒了,要不要送她去醫院?”
蘇雲月以為自己終於要獲救時,下一秒謝言深冰冷刺骨、不帶有一絲溫度的聲音將她的心臟劈成了兩半。
“送什麼送?她又死不了,給我拉起來繼續灌,今天非要讓她喝完一百碗不可。”
“可是......可是夫人已經昏倒了啊。”
“去提一桶冰水來,把她澆醒,繼續灌。”
這一刻,蘇雲月的心徹底死了,疼痛也變得麻木了。
蘇雲月像被審訊犯人似的被一桶寒冷刺骨的冰水澆醒,接著剩下的55碗醒酒湯“咕嚕咕嚕”地灌入了她口中。
喝完第一百碗的時候,謝言深像扔垃圾一樣把蘇雲月扔到了幾米遠的角落,仿佛她在他眼裏就是汙穢之物。
蘇雲月徹底失去了意識,自己這是要死了嗎?死了也好,省得再受謝言深的折磨了。
蘇雲月再次醒來,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守候了一夜的謝言深看到她醒來,冷若冰霜的臉色瞬間消失,看向她的眼神......竟帶有一絲愧疚。
“小月你別生氣,昨晚是我太衝動了......”看到謝言深看似“真誠”的懺悔,蘇雲月的心再也掀不起一絲波瀾,豈料謝言深話鋒一轉:
“不過這樣也好,我拿你在眾人麵前立了威,以後就沒有人敢欺負寧馨了,這是好事。”
聽到謝言深幾乎無恥的話,蘇雲月的心痛如刀絞,兩眼一黑倒了下去。
隱隱約約間,她聽到門外謝言深和江寧馨談話的聲音傳來:
“言深,我的生日宴隻有不到一周了,雲月姐姐的狀態這麼差,到時候怎麼負責主持啊?”
“沒事的寧馨,到時候我拖也要把她拖去,隻有這樣你們的關係才能緩解,我也能少操一點心。”
“言深,可是我看雲月姐姐的傷勢貌似很重啊!”
“沒事的,她傷得再重,也不能影響了你的生日宴。”
......
蘇雲月的心臟被謝言深冷酷無情的話刺得遍體鱗傷,原來她深愛了二十年的謝言深,從來沒把她放在眼裏過,她的一條命,竟都比不上江寧馨的生日宴來得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