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瘋批男主賀凜用滾燙的茶水潑上我的臉時,我疼得眼前一黑。
我和閨蜜一同穿進了這本虐文女主身上。
我成了她的眼睛,隻能看。
閨蜜成了她的嘴,隻能說。
賀凜掐著我的下巴,欣賞著我被燙到通紅的臉,等待著我哭泣求饒。
我拚命用眼神示意閨蜜快求饒,可她卻突然舔了舔唇,對著賀凜的臉吹了口氣:「哥,夠野,水再燙點就更帶勁了。」
賀凜掐著我下巴的手指猛然收緊,骨節因為用力而泛出青白。
他的眼神從玩味瞬間變得陰鷙,像一頭被挑釁了權威的野獸。
我疼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不是因為被燙傷的臉,而是因為對即將到來的、更恐怖的報複的預感。
完了。
這是我唯一的念頭。
我穿進的這本虐文叫《總裁的掌心囚寵》,女主蘇念(也就是我們現在這具身體)被男主賀凜虐得死去活來,最後還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征,HE了。
而現在,劇情才剛開始,,賀凜因為蘇念看了別的男人一眼,就用茶水潑了她。
按照原劇情,蘇念會哭著求饒,然後被賀凜關進小黑屋三天三夜。
我用盡全身力氣,想通過眼神告訴我的好閨蜜沈微——現在是這具身體的「嘴」——快服軟!快求饒!我們惹不起這個瘋子!
可沈微顯然接收到了我的信號,並且選擇完全無視。
她控製著我的身體,不但沒有求饒,反而用一種近乎挑逗的姿態,對著賀凜那張俊美到人神共憤的臉,吹了口溫熱的氣。
時間仿佛靜止了。
空氣中彌漫著滾燙茶水蒸騰出的白氣和賀凜身上散發出的危險氣息。
我絕望地閉上了眼,等待著巴掌或者更糟的東西落下來。
然而,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到來。
我悄悄睜開一隻眼,看見賀凜的表情凝固了,那是一種混雜著錯愕、荒唐和一絲......探究的複雜神情。
他鬆開了我的下巴,轉而用指腹輕輕摩挲著我被燙得通紅的臉頰。
他的動作很輕,眼神卻像在解剖一隻新奇的蝴蝶。
「你剛才說什麼?」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絲不確定。
我瘋狂祈禱沈微能見好就收。
然而,沈微再次刷新了我的認知。
她控製著我的唇角,勾起一抹妖冶的笑,重複道:「我說,哥,你這懲罰人的手段,不夠勁兒啊。」
她頓了頓,舌尖再次舔過唇瓣,眼神卻透過我,直勾勾地盯著賀凜的眼睛。
「下次,不如試試烙鐵?」
瘋了,沈微這個女人,徹底瘋了。
賀凜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他笑了。
不是那種殘忍的冷笑,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帶著強烈興味的笑。
「有意思。」他低語,像在欣賞一件絕無僅有的藝術品,「太有意思了。」
他沒有把我關進小黑屋,反而打橫抱起了我,徑直走向二樓的主臥。
我看見走廊盡頭,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麵容清純的女人正站在那裏,是這本小說裏的白月光女配,林清月。
她看到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嫉妒和怨毒。
我心裏咯噔一下,知道更大的麻煩要來了。
賀凜把我扔在柔軟的大床上,欺身而上,雙手撐在我的身體兩側,將我完全籠罩在他的陰影之下。
「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他命令道。
我嚇得魂飛魄散,隻能用眼神瘋狂暗示沈微:別玩了!會死人的!
沈微卻輕笑一聲,主動湊上前,鼻尖幾乎要碰到賀凜的鼻尖。
「好話不說第二遍。」她吐氣如蘭,「想聽?求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