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吃我這套,但吃謝承風那套。
真搞笑。
周圍的同事們議論紛紛,但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我說話。
我心裏清楚,他們早就嫉妒我連續三年是公司銷冠,拿著最高的提成。
如今看到我被當眾打壓,隻會在心裏拍手叫好。
牆倒眾人推,人性本就如此。
“你說的格局就是,看著自己的功勞被搶,自己的妻子跟別的男人雙人遊,我還得對你們感恩戴德的格局嗎?”
許靜識一時啞然。
下一秒,她覺得失了麵子,惱羞成怒地說:“宋凜辭,你別忘了,當初是誰把你從一個小職員提拔到今天的位置!沒有我,你現在什麼都不是!”
“我現在提拔承風和你當年有什麼區別?怎麼到別人身上,你這心胸就變得這麼狹隘了?”
又來了。
每當我們爭吵,她總會用這句話來堵我的嘴,仿佛我的一切都是她的恩賜。
五年前,我在一個行業酒會上對她一見鐘情。
我本打算遞上名片和她先認識,卻聽到了她和閨蜜的交談。
“我最討厭的就是那些靠家裏的二世祖,男人還是要靠自己的能力打拚才最帥。”
就因為這句話,我隱藏了身份,選擇用最笨拙的方式走進她的世界。
用一個個項目把她的公司從一個小作坊,帶到如今即將上市的規模。
如今,物是人非。
“許靜識,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確定要和謝承風去馬爾代夫?”
還沒等許靜識回答,謝承風就陰陽怪氣地開口:“宋哥,許總肯定有她的考量,你這麼對上司指手畫腳的,職場最忌諱你這樣的人了。”
“一個快三十五的老男人,還真以為自己是個寶呢?”
謝承風二十五歲,小了我整整十歲,也小許靜識十歲。
果然,無論男人女人,都喜歡年輕的。
我揉了揉耳朵,語氣不冷不淡:“一個大男人卻一股綠茶味,哪家職場要你這樣的人,那她可真是眼瞎得沒邊了。”
陰陽怪氣誰不會啊,我還能一次陰陽倆呢。
果然,對麵兩個人的臉齊齊變得難看。
“你這是在搞職場霸淩!”
謝承風張嘴就是給我扣一頂帽子,還向許靜識投去求助的目光。
許靜識正要發作,我先一步開口:“許靜識,這種小男娘留在公司,容易把風氣帶歪,你還不開除?”
許靜識愣了楞,隨即劈頭蓋臉罵過來:“宋凜辭,你簡直是有病!承風哪裏說得不對?我是老板,你是員工,你就算談下多少合作,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別以為宴會上喝了幾滴馬尿,就當自己是個人物了,我能把你帶上來,也能把你擼下去!”
許靜識發了一通官威,給狐假虎威的謝承風得意壞了,不停地用眼神挑釁我。
特別不爽。
我冷哼一聲:“行,你心甘情願眼瞎,但我可不是任人欺負的人,最看不慣躲在女人背後的男人!”
話音剛落,我反手一拳砸在了謝承風那張小白臉上。
一聲悶響,謝承風嘴角立刻見了紅。
氣氛變得凝滯,所有人都被驚呆了。
謝承風捂著臉,看著我的眼神陰鷙,沒有半點在許靜識麵前的樣子。
真能裝。
許靜識尖叫一聲,連忙衝過去扶起謝承風,看到他嘴角的鮮血,心疼得不行。
她猛地回過頭,滿臉怒容地瞪著我。
“宋凜辭!你瘋了!你竟然敢動手打我的人!”
“你的人?他隻是你的助理,而我是你法律上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