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雅被傅硯洲趕出辦公室。
女保鏢把打聽來的消息彙報給許雅。
許雅捏緊手機,新做的指甲幾乎要把手機屏幕扣碎。
薑霧竟然曾經是傅硯洲的秘書,這樣一切都解釋的通了。
許雅還沒出公司,就提早打電話把李思辰約出來。
李思辰不敢怠慢許大小姐,推了會議,開車到了梨園。
“那天你老婆去公司鬧,說薑霧勾引你,她勾引的真是你麼?”
許雅傲慢的眼神打量著李思辰。
李思辰喊著冤枉,命比黃連苦,“我可是正人君子,我那麼愛徐芷,怎麼可能做出對不起她的事!”
許雅輕嗤一聲,“跟我裝什麼,我現在隻讓你回答我,薑霧跟傅硯洲是什麼關係。”
李思辰被夾在中間為難,摸了摸鼻子,心虛道,“我覺得,可能是有點小曖昧吧。”
許雅皺眉,“她不是有孩子嗎,傅硯洲還跟她牽扯?你說傅硯洲看上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
“不僅有孩子,還沒離呢。”
許雅眉頭皺的更深,不是她瘋了,就是傅硯洲被下降頭了。
她樣樣優秀,樣貌身材家世學曆,單拎出哪一點都無可挑剔。
傅硯洲竟然不喜歡她這款,喜歡人妻?
李思辰打聽,“是薑霧要上位?鬧騰到你這兒了?”
許雅扯唇,“憑她還想著上位?她想上位,那我就讓她上天嘍。”
不出幾個小時的功夫,薑霧所有的資料出現在許雅的郵箱。
許雅氣憤又覺得可笑。
堂堂的傅氏集團總裁,跟已婚的下屬偷情。
這種消息如果被傳出去,整個金融圈,要炸開鍋。
傅硯洲明明可以體麵的老去。
......
“媽媽,明天暑托班要結束了,爸爸說想讓我住校。”
歲歲抱著媽媽買給她的新書包,馬上就要成為小學生了,小家夥好期待。
整理文件的薑霧合上筆記本電腦。
“你還那麼小,為什麼要住學校裏?媽媽不會讓你住校的。”
“薑霧,你能不能現實點,新學校離我們家那麼遠,不住校怎麼通勤。”
宋瑾年生怕薑霧麻煩到她。
薑霧知道他現在沒工作,把接送的活都落在他身上。
歲歲又不是他親生的,憑什麼每天風雨無阻的接送,他可辦不到。
“這個不用你操心,我能解決好,早上堵車我買個電瓶車送歲歲上學。”
薑霧不放心女兒,不會讓她提早適應群體生活,哪怕辛苦也能熬過來。
“你瘋了嗎?你送她去貴族學校,門口停的都是豪車,你騎個破電瓶車接送,不夠丟人的。”
宋瑾年還是不死心,“我看就家附近的學校讀讀算了,幹嘛非讀那麼貴的,省下的錢做點什麼不好。”
“不要再提這件事了,教育要舍得投資。”
薑霧就差脫口而出,如果歲歲是宋瑾年的孩子,他還會這樣嗎。
他肯定會全力托舉。
宋瑾年是繼父,薑霧不指望他對歲歲能有多好,至少不要做絆腳石。
爸爸媽媽又因為她吵架,歲歲紅著眼眶,抱住了薑霧的腿,“你們都小點聲,生氣會生病的,會得抑鬱症。”
薑霧聲音降低,“我們沒吵架,是在探討問題,媽媽隻想讓寶寶更快樂。”
薑霧從來不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把女兒送去貴族學校。
是她經曆過應試教育的苦,不想要歲歲也走這條路。
現在的小孩子太辛苦,牛馬生下小牛馬。
她不想為了能讓孩子有出息,犧牲童年去換成績。
她沒什麼出息,自己的日子已經過成了一灘爛泥,隻能盡能力讓歲歲過得開心。
“快樂?”宋瑾年冷哼,“學校裏開高爾夫球課,我們家打的起?你沒什麼見識就算了,非要讓你女兒去感受貧富差距。”
宋瑾年氣薑霧的一根筋,油鹽不進,任性妄為。
“打高爾夫,一杆進洞要全場發紅包的,你賣腎發?”
薑霧懶得去爭。
她招呼歲歲,“穿鞋,媽媽帶你去外婆家,家裏太吵了。”
張秀芳在邊上一直沒說話。
等薑霧要帶歲歲走,她才站起來,攔在門口,“動不動就回娘家,好像在我們家,每天受氣一樣。”
“我回娘家也不行,我是嫁進你們家的,不是把栓在你們家,讓開......”
薑霧橫衝直撞的態度,張秀芳受委屈的抹眼淚,“好女人旺三代,我兒子倒黴催的,娶你這樣不懂事的老婆,我們宋家都被你給毀了,說你兩句,你就不高興。”
歲歲抬起頭,大眼睛眨了眨,“媽媽不高興,奶奶就不會少說兩句嗎。”
張秀芳:“還不是你們給我氣的。”
薑霧換好鞋,“看不上我,就別拿我錢啊,自己工資全部攢著,吃我的,喝我的,不念我好就罷了,還說是我氣你。”
宋瑾年黑下臉,“我看你就是魔怔了,眼裏除了個小野種,沒別人。”
張秀芳心臟咯噔一下。
她兒子說的是什麼。
把自己女兒說成是野種。
難道是兩口子有什麼瞞著她?
張秀芳早就吃不準,歲歲到底是不是宋家的孩子。
歲歲長得跟她兒子沒有像的地方。。
“歲歲不是我們宋家的孫女?”
張秀芳等薑霧帶著歲歲出門,這才走過去刨根問底去問兒子。
宋瑾年摸摸鼻尖上的汗。
他說錯話了,如果他母親知道他不能生,那地方受過傷,肯定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是,怎麼會不是呢。”
宋瑾年心虛的承認。
張秀芳嘀咕,“這孩子長得怎麼跟你一點都不像,一點都沒遺傳你的厚嘴唇。”
宋瑾年閉上嘴巴。
張秀芳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她不會是給你戴綠帽子了吧,懷了別人的種,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