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成婚第七年,葉錚被綁匪綁架。
“我是葉家千金,是商界新貴池宴的老婆,你想要多少錢都可以,隻要不傷害我。”
“啪!”
葉錚挨了一記耳光,衣服被撕開,被綁匪揪著頭發壓到身下。
“就是池宴雇的我們,說要讓你吃點苦頭,隻要不玩死,怎麼樣都可以。”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啪!啪!啪!”
回應她的,是無數狠辣的耳光,她嘴角滲血,麵頰高腫,歹徒欺身而上,一次又一次。
她想反抗,卻被鞭子抽得鮮血淋漓,疼到暈過去,被冰水潑醒繼續。
窗外日夜交替,淩辱持續不停。
直到三天三夜後,葉錚才得以喘息地問,“為什麼?”
葉錚為愛下嫁給池宴,輔佐他,介紹人脈,陪他建立分公司,讓他成了商界新貴。
池宴眉眼銳利,氣質冷淡,但看向葉錚時,永遠是黏膩炙熱的愛意,是無限的珍重和守候。
這樣的人,這樣的恩情,池宴絕不可能雇人淩辱她!
歹徒抽著事後煙,“記得溫婉婉嗎?”
溫婉婉……
那是池宴的冒失小助理,總是‘不小心’把咖啡潑到池宴的褲子上,然後跪著給他擦。
被葉錚撞見一次,池宴嚇得追著她解釋,“老婆,我跟她什麼都沒有!”
“我相信你,但溫婉婉弄錯合同,害我們損失了幾百萬的單子,我要開除她,你沒意見吧?”
“沒有!這種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人早就該開除了,隻要老婆不誤會我就好。”
劫匪把煙頭撚滅在葉錚的手臂上,白皙皮肉被燙得焦糊。
“溫婉婉被開除之後,險些自殺身亡。”
“雖然被池宴及時救下,但手腕上留了疤,所以,他要給溫婉婉報仇。”
“報仇?”
太荒謬了,葉錚不肯輕信。
但以往,隻要她失蹤半天,池宴就會瘋狂地聯係她的助理和司機,甚至不惜報警。
但現在,她失蹤了三天三夜,都沒人來救。
她每天有那麼多工作要對接,那麼多會議要開,她的失蹤不可能不被發覺。
除非,是池宴故意隱瞞。
那一瞬,葉錚好似被名為“真相”的巨石砸中,心痛得無法呼吸,遍體鱗傷,也難敵心痛半分。
葉錚躺在血泊中,猙獰地大笑,笑著滿臉血淚。
溫婉婉一道疤,就要她用一身的傷痕,和一輩子都忘不掉的恥辱來還嗎?
池宴,你當真狠毒!
歹徒又是幾個耳光扇過,再次欺身而上,腥臭的嘴吻上來,將她的悲戚怒吼堵在喉嚨中。
被淩辱了三天三夜後,武警破門而入將葉錚抬出時,她隻剩了一口氣。
她強撐著看向自己的保鏢,“封鎖消息,不要讓我爸媽知道。”
“去查……查池宴……和溫婉婉……”
“好的葉總!”
搶救了一天一夜後,葉錚勉強睜開眼睛。
保鏢彙報,“葉總,池總跟溫婉婉在一起半年了,他金屋藏嬌,把溫婉婉藏在半山別墅。”
“半山別墅?”
半山寸土寸金,連赫赫有名的葉家想在半山置辦別墅都有些吃力,池宴哪來那麼多錢?
“我們查到,池總仗著葉家贅婿的身份……在進行一些非法交易,所以……”
葉錚的心率瞬間飆升,心電監護器報警聲響起,險些被當場氣死。
她聲音嘶啞,出奇憤怒,“所以一旦事發,整個葉家集團都要給他陪葬!”
“我下嫁給他,盡心輔佐他,結果,險些毀了整個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