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蔣南初不敢在陸西洲麵前出神太久,“陸總你放心,你的那些要求,南初牢記,不會跟你對著幹,也絕不會影響你半點。”
陸西洲沒說話,卻把她給抱上了辦公桌。
蔣南初一下就急了,“陸總,我還有工作沒有做完,萬一趙助理看到了,那可就完了!”
他們在辦公室裏,雖然做過無數次,可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般,大白天,還是在她的工位上!
陸西洲嗤笑,“你覺得我會怕他知道?”
蔣南初咬著下唇,“林小姐你也不怕嗎?”
他跟林清淺領證了,他是別人的丈夫。而且她肚子裏麵,還有八周大的孩子,他在那方麵上,從來不溫柔。
要是太過激烈有什麼異常,以他的敏銳,絕對會發現。
與其等他發現,不如她先發製人,“陸總,感謝你四年來的栽培跟幫助,現在你已經領證結婚了,我想,我也沒有再留在你身邊的必要,等今晚的宴會結束後,明天我就不來公司了。”
她的離開是必然,雖有不舍,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他都結婚了,她還留下做什麼?
更何況,陸家老爺子,早就已經安排好她接下來的人生路。
陸西洲沒有回應,冗長的視線落在蔣南初的身上。
在蔣南初要從桌子上跳下時,陸西洲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以退為進,還是帶球跑?”
力度之大,蔣南初痛到整張臉都扭曲在一塊,“陸總你誤會了,你說的這兩樣我一樣都沒有想過。”
“是嗎?”
陸西洲一聲冷笑,“撕拉”一聲,他直接扯掉了她的絲襪。
“天下會有那麼巧合的事?先是胃炎,後是辭職?”
“蔣南初,你當我是好糊弄的八歲小孩?”
他還是不相信。
蔣南初主動摟住他的脖子,“四叔,不管你信不信,我對你從來都沒有過私心。”
那一晚,她不理智,他也失了控。
成為他固定的床伴是她心甘情願的。
做他的秘書,隻是為了更方便地照顧他。
她愛他,可以為他去死,卻從不會成為他的麻煩,更不會去影響他。
“我知道自己的身份,紙是包不住火的,而且……爺爺已經跟我媽說好了,我這周末就去見沈少爺。”
陸西洲沒有說話,手機鈴聲卻在這個時候響起。
但他接起電話時,也還保持著對她的控製。
林清淺的聲音從手機裏傳出,“西洲,晚點我過來找你,領證的事,明天我讓人上門給我們辦理。”
蔣南初沒想到,他們竟還沒有領證!
陸西洲淡漠道:“我陸西洲沒有一次不成功還做二次的事。”
話落,陸西洲直接掛了電話。
蔣南初怔怔地看著他,卻又不敢問。
“南初。”
一道女聲從遠到近,蔣南初猶如驚弓之鳥,可下一秒,陸西洲就大力地壓著她的後背,將她整個人給按進懷裏。
陸西洲冷漠的開口,並沒有回頭,“三嫂,蔣南初今天請假了。”
顧文慧此次過來是來找蔣南初去跟沈家少爺見麵的,看到蔣南初的工位前有男人,她還奇怪是誰。
沒想到,竟然是陸西洲。
而她看到,陸西洲的懷裏正縮著一個女人。
她是真沒想到,一過來就瞧見這樣的萎靡之幕,這還是那個克己複禮的陸 四爺嗎?
而陸西洲懷裏的蔣南初正瑟瑟發抖。
她很怕,媽媽會發現她。
她揪住陸西洲的襯衣,掌心的溫度如烙鐵般灼著陸西洲的胸口。
陸西洲蹙眉,“三嫂不走,是沒看夠,還是覺得,我懷裏的女人是你女兒蔣南初?”
他輕輕冷冷的一句話,卻壓迫感十足,蔣南初和顧文慧兩個人都變了臉。
懷裏的蔣南初是大氣不敢喘,顧文慧是再也不敢留,“三嫂不敢,三嫂這就離開,你別生氣。”
她隻是一時愣神,哪敢繼續看陸西洲跟別的女人親熱。
至於陸西洲那後半句就更不可能了,陸西洲有知書達理,溫婉嫻雅的世家千金林小姐,他怎麼可能會看得上南初。
顧文慧匆匆地走了。
陸西洲卻一把將懷裏的蔣南初給拽出來。
看到她低頭,眼裏的那份膽怯,陸西洲撫摸著她的臉頰,選擇相信她,“量你這個膽子,也不敢跟我對著幹。”
蔣南初慢慢地抬起頭,看向他的眼神多了幾分期待,“那能放過我嗎?”
陸西洲見過蔣南初在職場上果斷幹脆,冷靜的模樣,她的楚楚可憐,反而還給她帶來了多麵性。
尤其是她在身下求饒的時候。
紅紅的眼睛,顫抖的身體,很容易讓人失控。
陸西洲抱著她大步往休息室走。
蔣南初多次求饒都沒用,到最後,她隻能閉眼承受這一切,祈禱陸西洲快點結束。
休息室外,蔣南初的手機一直震動。
陸氏大樓下,顧文慧犯了嘀咕,“奇怪,這丫頭怎麼回事,請假不說,電話也不接。”
想了想,顧文慧還是給蔣南初發去了消息,【南初,你人在哪?晚點給我回消息,不然,我就讓你叔叔派人來找你。】
……
休息室裏,陸西洲正在穿衣服。
看到躺在床上,臉色有些發白的蔣南初,陸西洲不禁起疑,“這次做完,臉色怎麼蒼白成這個樣子?”
“身體不太舒服,以及被嚇到了。”她都不敢叫得太大聲,偏偏陸西洲往死裏折騰她。
並且這次做完,的確很不舒服,她甚至都直不起腰來。
陸西洲眼神銳冷,“確定是胃炎,不是胃癌?”
蔣南初猛地一下抬頭,她看到陸西洲此刻的神情冰冷,她在他眼裏看不到半點的心疼跟柔情。
在陸西洲的眼裏,她隻是一個可以幫他恢複身體的工具罷了。
蔣南初輕笑,也是自嘲,“四叔最近這是短劇看多了嗎,又是懷孕又是胃癌的。”
陸西洲卻在這時轉身,“隻是看你這次臉色白的不太正常,既然沒什麼事,就抓緊收拾過去宴會那邊。”
“好,知道了。”
她剛剛接話,陸西洲就大步地走出休息室。
高大的身影映現在蔣南初的眼底,這讓蔣南初有些恍惚,那個溫柔眉眼的陸西洲,是不是她曾經的幻覺?
但她不敢在休息室裏逗留太久。
收拾好出去,才到工位上拿起手機,她就感覺到,下身傳來一股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