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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牛魔王砂鍋大的拳頭，笑了。

這笑容裏沒有溫度，隻有森然的寒意。

“磕頭認錯？”

我反問一句，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裏。

“貧僧自東土而來，上拜我佛，下敬蒼生。”

“你一家子妖魔，也配受我一拜？”

牛魔王愣住了，似乎沒想到我會如此強硬。

鐵扇公主更是氣得柳眉倒豎。

“好個猖狂的和尚！”

“菩薩在此，還敢口出狂言！”

我根本不理她，目光越過他們，直直地看向半空中的觀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