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1998年的審訊室，白熾燈的光硬邦邦地砸在桌麵上，映得張衛國的臉一半亮一半暗。他頭發淩亂，灰色中山裝的領口沾著汙漬，雙手被銬在桌沿，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眼神躲閃著不敢直視林濤。

“張衛國，事到如今，你還想隱瞞嗎？”林濤把一疊證詞拍在他麵前，最上麵是三個女工的工友證言，“李梅、王芳、陳麗的工友都證實，你長期以轉正、評獎金為誘餌，對她們進行性騷擾，甚至私下調整她們的崗位、發放額外獎金，這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