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夫人她這是要撇開老夫人與夫人,要與她們疏離了啊?
方才老夫人還稱讚少夫人,想要與她有別樣的機緣呢,可是現在?
劉嬤嬤麵色慘白的看著緊閉的院門,就像是少夫人的心也被關閉了,她心中除了震驚之外,還有些責備。
難不成少夫人就是因為今日夫人沒有來給她撐腰,所以才想要與她們劃清界線?那少夫人也未免太小氣了,往日老夫人與夫人可沒少對她好,卻僅僅因為一次而責怪老夫人與夫人?
劉嬤嬤想要再過去,隻是卻終是沒有上前,因為她知道,少夫人看著性子好,但也是個倔的,一但做出了決定,便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罷罷罷,也隻希望公子他那邊能好生對待,莫要再讓少夫人受委屈了,否則......”
否則一但少夫人決定不愛他了那就完了,女子一但絕起情來,便是前頭有萬難也是要離開的。
隻是,事與願違。
宋定安居高臨下。
“阮汐嫣,今日你實在是太過分了,竟丈著是我夫人之名無理取鬧。”
“......你是我的妻子,可是你卻讓我的兄弟們在太子麵前顏麵盡失,讓太子誤以他們為孤立了你,你也是個大人了,怎的還會感覺被人孤立?就算錯他們一時有錯,那你自己呢,裝出一副弱小被欺負的模樣給誰看?”
阮汐嫣早就知曉他不會就此放過,果然,該來的還是來了。
他的怪罪她早就習以為常。
“......再者,明明是你自己不願與他們在一處的,這怎的能怪在他們的頭上?”
“......不過,此事已經過去了,他們也十分大度的看在我的麵子上,也原諒了你這回,不過,下次可莫要再這樣了。”
聽到這裏,她沒有如同往常一樣就此揭過,是時候說道說道了。
她朱唇輕啟。
“你的那些個所謂的兄弟,是我不想與他們在一處,還是他們嫌棄我是個低賤的丫鬟身份不屑為伍啊?”
宋定安猛的一怔,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今日的阮汐嫣的確太異常了,平日裏隻要他提到他的那些兄弟,她隻會垂頭從不說半句反駁的話,可現在,她居然開口了?
“你什麼意思?”
阮汐嫣冷目微挑,眉眼中盡是戲謔之色。
他臉色一青,“你是在責怪他們?”
阮汐嫣輕笑,“難道我說錯了?”
“前年的春日宴上,我下了貼請了他們來府一聚,可是他們卻推脫有事,你知曉這是為何嗎?隻因是你在病中,他們怕我向他們求藥。”
而其實她隻是想讓他們以兄弟的身份過來勸慰他,給他豎立東山再起的信心。
“去年三月三的朝花節,你身子大好,我又宴請他們過來想要給你解悶,可他們卻因為一道素菜明裏暗裏的諷刺我招待不周用不起肉。”
他們連吃都沒吃,怎的就能肯定那素菜不好?那可是用了十隻老母雞吊的老湯所做的,其味鮮美,堪稱一絕,就連聖上吃了也讚不絕口。
她諷刺著,毫不客氣的揭開那些所謂的體麵,一一的數落著。
“你?”
宋定安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