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為三屆宮鬥冠軍,閉著眼睛都能看穿八百種齷齪心思。
一朝穿成現代豪門太太,防小三哪用等懷胎十月?
穿來第三天,我就把陸時硯身邊暗送秋波的女秘書送去了非洲。
半月後,他所謂的白月光回國,頻繁給他發曖昧照片。
我直接按照孫答應和狂徒處理。
將白月光當年劈腿的往事弄的滿城皆知,她自討沒趣灰溜溜出國。
我本以為,以我的宮鬥段位,這些小伎倆不過是開胃小菜。
結果千防萬防,還是讓小三鑽了空子。
她領著三個孩子登門,趾高氣揚,
“我可給陸家生下了繼承人,識相的話,趕緊簽字離婚,淨身出戶!”
我慢悠悠抬眼,一張體檢報告丟到了她的麵前。
她看清報告上的字,瞬間瞳孔地震。
“誰家好老婆給親老公絕育啊?”
我放下茶杯,冷笑一聲。
本宮鬥了二十年,最懂母憑子貴的套路。
1
我勾唇一笑,手指頭輕輕敲了敲桌子。
“張媽,教教她什麼叫規矩。”
張媽早得了我的吩咐,上前二話不說,反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啪”的一聲脆響,鄭嬌嬌踉蹌著後退半步,捂著紅腫的臉頰,氣得嘴都歪了。
“你敢打我?我跟時硯睡過!他心裏有我!”
“就算孩子不是他的,我也是他碰過的女人,你憑什麼打我?”
我端起茶杯抿了口,眼底滿是嘲諷。
先想當年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哪個不是帝王的枕邊人?
陸時硯不過是跟個女人逢場作戲,這點破事也配拿來炫耀?
隻要他礙不著我的地位,掀不起半點風浪,與我何幹?
鄭嬌嬌見我神色淡漠,全然沒將她的話放在心上,眼睛都瞪圓了,好像不敢相信居然有人這麼無所謂。
我懶得再看她發瘋,對門口的保鏢道:“把人帶出去,以後再敢踏入陸家大門,直接扔去江裏喂魚。”
保鏢應聲上前,架起還在嘶吼的鄭嬌嬌和哭鬧的孩子,毫不留情地拖了出去。
實木門關上的瞬間,手機在桌麵震動起來。
“太太,按照您的吩咐,境外信托已悄悄吸納陸氏流通股,加上您婚前持有的股權,現在您是陸氏集團幕後最大投資人。”
我一聽,眉毛一挑,笑了出來。
“做得好,獎金翻倍,再加三十萬現金,讓財務直接打你卡上。”
本宮執掌後宮時便知,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沒有實打實的好處,誰肯真心為你賣命?
還是現代痛快,不用受三從四德束縛,不用鬥垮三宮六院才能握權,動動心思就能把男人的財富攥在手裏。
有了這潑天的富貴和權力,陸時硯身邊再多幾個鄭嬌嬌又如何?
連陸時硯自己都不過是跳梁小醜,翻不起什麼風浪。
我本以為鄭嬌嬌經這麼一折騰會徹底安分,卻沒料到她如此百折不撓。
陸氏集團年會當晚,鄭嬌嬌不知用了什麼手段混進場內。
她穿著暴露的短裙,伴著勁歌大跳熱舞。
眼睛死死黏在陸時硯身上,一個勁兒地拋媚眼。
一曲跳完,鄭嬌嬌踩著高跟鞋走下台,徑直朝著我們的方向走來。
走到陸時硯麵前時,她腳下忽然一崴,尖叫一聲,朝著陸時硯懷裏倒去。
陸時硯下意識抬手扶住她的腰,鄭嬌嬌順勢往他懷裏縮了縮,睫毛濕漉漉地眨著。
“陸總,還好有你,不然我可要摔疼了。”
她仰頭望著他,眼底滿是溫柔。
“您不記得我了?”
“三個月前的慶功宴,您喝多了站不穩,是我送您回的套房,給您擦了身子......”
陸時硯眉峰微蹙,像是想到了什麼,下意識的喃喃:
“竟然是你麼?”
鄭嬌嬌見狀,嘴角瞬間揚起得意的笑。
她癟了癟嘴,用含情脈脈的眼神盯著陸時硯。
“您當時還誇我溫柔,說從沒見過這麼懂照顧人的姑娘,怎麼轉頭就把我忘了呀?”
說完,她指尖輕輕搭上他的胸口,順著西裝紋路慢慢畫圈
可剛畫到第二圈,陸時硯的臉色驟然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