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辰兒..................”
鳳凰監獄。
陰冷潮濕的單身囚室內。
一位身段窈窕曼妙、僅穿著薄薄貼身衣物的絕色女子,正慵懶地趴在簡陋的床鋪上。
她肌膚勝雪,光滑的脊背曲線如同上天最完美的傑作。
然而此刻,那光潔的玉背上,卻紮滿了細如牛毛的銀針。
女子聲音帶著難以抑製的顫抖,酥軟入骨,帶著一絲令人心癢的嬌喘:“師父......師父快受不住了......你這手法......太要命了......”
站在床邊的江辰,眼神專注,指尖撚動著最後一根銀針,精準地刺入一處穴位。
他麵容剛毅,身形挺拔,雖身著囚服,卻難掩那股非凡氣度。
“五師父,你什麼時候這麼弱了,這才剛開始運針導氣就不行了?”
江辰語氣平靜,眼中卻露出一絲促狹的笑意:“況且,你可是名震黑暗世界的‘千麵毒仙’,這點疼痛就求饒了?”
趴在床上的五師父,綽號“千麵毒仙”,精擅易容、用毒和暗殺。
此刻她卻像個受委屈的小女孩,美眸泛著水光,哀怨地瞪了江辰一眼:“臭小子......站著說話不腰疼,你這真氣至陽至剛,透過銀針進來,像......像小火苗在骨頭縫裏鑽......”
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
江辰歎了口氣,動作卻絲毫未停。
五年前,養父母家的哥哥酒駕撞死了人,他被養父母冒名頂替,代其入獄。
這五年來,他在獄中因緣際會,拜了五位風華絕代、身份各異的絕色美女為師,得其傳授各種神通。
大師父“聖藥皇”,傳授他無上醫道,活死人肉白骨。
二師父“玉武神”,傳授他霸絕天下的古武戰技。
三師父“商界女王”,傳授他運籌帷幄、執掌商界的鐵血手腕。
四師父“當紅巨星”,傳授他察顏觀色、窺探人心的生存之道。
而眼前這位正在“受刑”的五師父,人稱“千麵毒仙”,則是黑暗世界的殺手之王,將她畢生所學的詭譎奇術傾囊相授。
這五位師父,皆是各自領域的巔峰存在,將他視為唯一的傳人。
然而,因對養父家心生怨氣,導致江辰在修煉《九天禦龍訣》時出了差錯,體內產生了“邪龍毒”。
邪龍毒由《九天禦龍訣》走火入魔而生,至陽至剛,霸道無比!
若不及時醫治,必將經脈寸斷,爆體而亡。
這幾年,為了減輕江辰體內的邪龍毒,她們便以自身為容器,讓江辰用銀針刺穴,將他體內毒氣導入她們的體內,以此來緩解痛苦。
但江辰的真元至陽至剛,豈是她們能承受得住的。
每次江辰用銀針將體內毒氣導入她們體內時,都讓她們叫苦不迭、嬌喘不已。
“五師父,你暫且忍一忍。”
江辰指尖微彈,一股陽剛而灼熱的氣息順著銀針渡入。
“唔......饒命啊......辰兒......師父真的不行了......”
五師父聲音帶著哭腔,身子軟得像一灘水,
就在這時,囚室的鐵門被推開了。
另外四位同樣擁有傾世容顏、氣質各異的女子魚貫而入。
為首的正是大師父,她看著床上慘不忍睹的五師父,清冷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笑意。
“好了,辰兒,今日就到此為止吧。”
大師父開口,聲音空靈如玉。
江辰聞言,恭敬地停下動作,迅速將五師父背上的銀針一一取下。
五師父如蒙大赦,長長舒了口氣,慵懶地裹上衣物,媚眼如絲地白了江辰一眼:“小沒良心的,下次再往師父導這麼多邪龍毒,看我不給你飯裏下點‘飄飄欲仙散’!”
其他幾位師父聞言,皆掩口輕笑。
大師父走到江辰麵前,神色變得鄭重,說道:“辰兒,今天是你出獄的日子,出去後盡快找到九位特殊靈體的女子,與其雙修,方能徹底解決體內邪龍毒。”
“否則一旦毒素侵蝕心脈,必將大禍臨頭!”
江辰鄭重點頭:“大師父,我知道了。”
然而身懷特殊靈體的女子,世所罕見,億中無一。
況且還是九個!
他又能上哪兒找齊九個呢?
大師父這時取出一塊造型古樸的黑色石頭,遞給江辰道:
“辰兒,你出獄在即,這是測靈石,可以幫你尋找擁有特殊靈體的女子,也可助你修煉。”
“謝謝大師父!“
江辰連忙接過測靈石。
五師父小毒仙對著江辰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過來說話。
江辰疑惑地跟著她走到囚室角落。
小毒仙湊近他耳邊,壓低聲音:“小辰子,大師父讓你找九個,你千萬別當真,找四個就行了,聽到沒,四個就夠了!”
江辰疑惑道:“可大師父說需要九位靈體女子,才能徹底解邪龍毒啊?”
大師父是華夏的聖藥皇,絕對不會判斷錯的。
小毒仙氣得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額頭,嗔怪道:“讓你找四個就找四個,哪來那麼多廢話,我們......難道不算女人嗎?”
她眨了眨那雙風情萬種的美眸,話語中充滿了意味深長的暗示。
江辰渾身猛地一震,瞬間如醍醐灌頂!
他看著眼前嬌媚動人的五師父,又想到另外四位天賦過人的美女師父......
小毒仙看著他恍然大悟的表情,滿意地笑了笑:“行了,大師父還有話跟你說呢,過去吧。”
“記住,四個,多一個都不行,哼,不然我可對你不客氣!”
江辰知道這位五師父擅長用毒,苦澀一笑。
回到大師父麵前,見大師父繼續正色道:“我們五人已將自己畢生所學盡數傳授於你,你身兼我等五人之長,未來不可限量。”
“出去之後,望你善用所學,懸壺濟世,亦可快意恩仇,但求無愧於心。”
她頓了頓,眼神深邃:“記住,你已非池中之物,這小小的金陵,乃至整個華夏,都將會因你而震動。”
江辰接過那枚沉甸甸的戒指,心潮澎湃。
他後退一步,對著五位傾國傾城的師父,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
“五位師父栽培之恩,江辰永世不忘,必不負師父們厚望!”
當江辰再次抬起頭時,眼神已然不同。
潛龍蟄伏五載,即將出淵驚世!
......
江家別墅。
江懷遠、其妻李香琴,以及兩個兒子江昊、江雷圍坐在一起,商討著江家的核心大事。
“爸,爺爺今天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江氏集團現在資金鏈斷裂,急需一筆巨額投入才能渡過難關。”
“老爺子說,誰能解決這筆資金,誰就是下一任家主!”
江昊作為長子,率先開口,神情極為激動。
江懷遠眉頭緊鎖,手指煩躁地敲擊著桌麵,沉聲道:“道理誰都懂,可十幾個億的資金缺口,是那麼容易解決的?”
“銀行那邊已經不肯再放貸了,其他競爭對手都在看我們江家笑話,巴不得我們倒下好分食江家產業!”
這時,打扮得珠光寶氣的李香琴壓低聲音,帶著一絲得意道:“懷遠,我最近打聽到一個消息,或許是個突破口。”
“什麼消息?”
江懷遠瞥了妻子一眼。
“蘇家,你們知道吧?金陵四大豪門之一的蘇家!”
李香琴眼中閃著算計的光芒,神情激動地說道:“他們家那個女兒蘇眉,三年前不是毀容了嗎?如今到了適婚年齡,卻無人問津。”
“蘇家為了這個女兒,可是願意下血本的!”
“如果我們能搭上蘇家這條線,得到他們的幫助,向他們借十幾個億根本不是問題,到時候,這家主之位,還不是懷遠你的囊中之物。”
江懷遠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但隨即又黯淡下去:“蘇家是真正的豪門望族,我們怎麼攀附?更何況是那個毀了容的女兒......”
李香琴早就想好了對策。
她的目光轉向一旁玩著手機、吊兒郎當的二兒子江雷,笑道:“蘇眉不是嫁不出去嗎?如果我們江家願意雪中送炭,讓雷兒入贅蘇家,娶了蘇眉。”
“這份情誼,他們蘇家能不記著?”
“到時候,讓他們幫襯一下親家,還不是順理成章的事?”
“什麼?讓我入贅蘇家?還要娶那個醜八怪!”
江雷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手機都差點摔了,臉上寫滿了抗拒和嫌棄,“媽,你開什麼玩笑,讓我去伺候一個毀容的怪物?”
“我不去!打死我也不去!”
“雷兒,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啊!”
李香琴臉色一板,開始數落起江雷起來:“這是為了我們整個家,為了你爸的家主之位!”
江昊也在一旁幫腔,語氣帶著幾分幸災樂禍:“二弟,犧牲小我,成全大我嘛,再說了,蘇家那麼有錢,你過去也不吃虧啊。”
“我不!要犧牲你們怎麼不去?大哥你怎麼不入贅?”
江雷梗著脖子反駁。
客廳裏頓時嘰嘰喳喳,吵作一團。
就在江懷遠頭疼不已,李香琴苦口婆心勸說江雷之時,江家管家走了進來。
“老爺,夫人,三少爺回來了。”
書房內瞬間安靜下來。
幾人麵麵相覷,臉上都浮現出片刻的茫然。
“三少爺?哪個三少爺?”江昊下意識地問。
江懷遠也皺起眉頭,一時沒反應過來。
還是李香琴最先想起來,語氣帶著一絲嫌惡和不耐煩,說道:“還能有哪個三少爺?就是那個替你頂罪坐牢的江辰唄,他今天刑滿釋放了?”
一句話,點醒了所有人。
他們這才想起,江家確實還有這麼一位三少爺,卻幾乎被遺忘了。
那個替江昊頂罪入獄五年的養子,江辰。
江昊眼睛猛地一亮,想到一個絕妙的好主意。
既可以讓自己弟弟解脫,又能再次利用江辰這個廢物。
他臉上露出算計的笑容,看向江懷遠和李香琴,神情激動道:“爸,媽,你們看,這解決麻煩的人,不是自己送上門來了嗎?”
江懷遠先是一愣,隨即明白了大兒子的意思,眼神閃爍起來。
李香琴也立刻會意,臉上的嫌惡換成壞笑:“對啊,怎麼把他給忘了,一個坐過牢的廢物,能有什麼前途?”
“讓他代替雷兒入贅蘇家,簡直是廢物利用,再好不過了!”
江雷更是長舒一口氣,仿佛甩掉了天大的包袱,連連點頭:“對對對,讓這個江辰去,他一個勞改犯,能娶到蘇家女兒,就算是毀容的,那也是他高攀了!”
一家人瞬間達成了共識!
將江辰推出去,作為換取家族利益的完美犧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