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季氏走投無路。
季則成輾轉找到我，跪在我跟前。
“魏冉，求求你救救季家。”
他哭得真情實感，可我毫無反應。
“憑什麼呢？”
“憑你往我身上潑臟水，憑你造謠我，憑你侮辱我，給我難堪，所以我要以德報怨嗎？”
“季則成，我又不是個聖人。”
“天知道我有多希望你過得更慘一些。”
季則成抬起蒼白的臉，他這段時間應該過得很不好，嘴唇幹裂到出血。
季則成喃喃地問我是不是特別恨他。
我笑了笑：“你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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