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用勺子盛藥,輕輕吹吹才送到謝危止嘴邊,“傷的那麼重,不疼?”
謝危止活了十九年,第一次有人問他疼不疼。
他從小就要承受雨天毒發的痛苦,自幾年前被老皇帝算計,毒漸漸失控,每逢天寒,夜裏承受蝕骨灼心的疼已是常態,他甚至疼到麻木,靠著五石散帶來刺激。
被刺殺的這點小傷更是微不足道。
隻是,有人問起,便有些痛了。
謝危止喝了藥,嘴裏苦味蔓延,他垂眸輕道:“疼的。”
“疼就對了,疼才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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