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掙紮著想起來喝口水,卻發現渾身酸軟,一點力氣都沒有。
房間裏沒有開燈,隻有微弱的月光。
我躺在床上,努力平複呼吸,酒精帶來的遲鈍感漸漸退去,感官變得敏銳起來。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一絲極其輕微的聲響。
是從床底下傳來的。
像是一種壓抑的喘息?
我心裏一陣惡寒。
是她嗎?這個瘋子,她藏在了我的床底下?
我不敢相信。
我一點點地把頭探向床邊,眼睛努力適應著昏暗的光線。
然後,我看到了。
一張熟悉的,帶著病態笑容的臉。
她就那樣,直勾勾地盯著我。
我們四目相對。
那雙眼睛在昏暗中閃著詭異的光,充滿了得意和瘋狂,像盯著獵物的野獸。
她咯咯地笑著,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詭異。
“我等了你好久了,你喝得真多啊。”
我嚇得心臟都要停了,猛地往後一縮。
她就像早有準備,一個黑影從床底猛地躥出。
我還沒來得及尖叫,一股強烈的電流就傳遍全身!
我隻覺得渾身一麻,眼前一黑,整個人就軟了下去,重重地摔在地毯上。
是電擊槍!
我最後的意識,是張曉蘭那張興奮到扭曲的臉,和她嘴角得意的笑容。
......
等我再次醒來,發現自己被綁在了床上。
手腳被繩子捆在床的四角,擺成一個大字,動彈不得。
張曉蘭就坐在床邊,手裏拿著我的手機,正在翻看。
她穿著一件性感的暴露睡衣,臉上畫著濃妝。
“你醒了?”她放下手機,俯下身看著我,一股廉價的香水味撲麵而來。
“陳青鬆,你看,我為你準備了這麼多,你高不高興?”
她的手開始在我身上遊走,動作急切又充滿渴望。
我嚇壞了,奮力掙紮。
“滾開!別碰我!”
她笑了,手上的動作卻沒停。
“洞房一刻值千金,我們為什麼要浪費時間呢?”
我拚命地掙紮,但終究隻是徒勞。
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她的動作。
可我的身體,毫無反應。
張曉蘭摸索了半天,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了。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她停下手,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你對我沒感覺?這不可能!”
她像是受到了巨大打擊,眼神變得瘋狂。
“我不信!你肯定是裝的!你就是想讓我主動,對不對?”
她不甘心地又動手嘗試了半天。
結果還是一樣。
她徹底瘋了。
“陳青鬆!你這個廢物!”她猛地從床上站起來,歇斯底裏地尖叫。
“我這麼愛你!我為了你做了這麼多!你竟然對我沒感覺!”
她表情猙獰,從床頭櫃的抽屜裏掏出一把水果刀。
我的瞳孔驟然收縮。
她拿著刀,一步步重新走向我。
“我這麼愛你,既然你不能跟我生兒子,那東西留著還有什麼用?”
她舉起了手中的水果刀。
“反正我也有兒子,他以後直接管你叫爹就行了。”
她對著我的大腿根就刺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