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別擔心,穿進這具身體感覺好多了,放心吧。”我打斷她,“我已經讓人聯係全球最好的專家了,把傅家搞定了,就做手術。”
正說著,門外傳來敲門聲。
“老祖宗,曾孫傅寒舟求見。”
聽到這個名字,姐姐渾身一顫,粥碗差點打翻。
我拍拍她的手背:“別怕,看戲就好。”
“進來。”
門被推開,傅寒舟走了進來。
才三天不見,這所謂的京圈佛子憔悴了不少,眼下烏青,手裏還端著一盤東西。
他看了眼坐在床上的姐姐,眼神複雜,但很快低下頭。
“老祖宗,這是蘇柔為您剝的葡萄。”
我瞥了一眼那盤葡萄,每顆都剝得坑坑窪窪,上麵還帶著血絲。
看來這三天,蘇柔在狗籠子裏的日子不好過啊。
“她人呢?”我問。
“還在籠子裏。”傅寒舟聲音低沉,“已經餓了三天了,隻吃了......那半碗狗糧。”
姐姐聽到這話,驚得捂住了嘴。
“放出來吧。”
我漫不經心地說。
傅寒舟眼睛一亮,剛要謝恩。
“帶來這裏。”我補了一句,“讓她跪著把這盤葡萄吃完。”
傅寒舟的表情僵住了。
“怎麼?舍不得?”
“不......不敢。”
沒過多久,蘇柔被拖了進來。
此時的她簡直沒人樣,頭發像雞窩,身上散發著難以言喻的惡臭,指甲全斷了,臉上還有被狗抓的傷痕。
看到坐在床上幹幹淨淨的姐姐,她眼裏瞬間迸發出強烈的恨意。
“沈星河!你個賤人!你居然敢住在這裏來!”
她想衝過來,卻被身後的保鏢一腳踹在膝蓋彎,噗通跪倒在地。
“蘇小姐好大的脾氣。”
我端起那盤帶血的葡萄,走到她麵前。
“看來狗籠子還是沒讓你學會怎麼做人。”
“吃。”
我把盤子往地上一扔。
蘇柔死死盯著我:“我不吃!這是給......”
“給誰的?”
我踩住她的手背,用力碾壓。
“啊......!”
慘叫聲響徹房間。
“傅寒舟。”我看向站在一旁裝死的男人,“你這個心肝寶貝好像很不聽話啊。”
“你說,我是該把她的牙拔了,還是把你的腿打斷?”
傅寒舟猛地抬頭,對上我冰冷的視線。
他知道,我不是在開玩笑。
這三天,聽說他查遍了族譜,確定我這個“老祖宗”不僅輩分高,手裏還捏著傅家七成的隱形資產。
若是得罪了我,他這個總裁明天就能滾蛋。
“蘇柔。”
傅寒舟閉了閉眼,聲音冷酷,“吃下去。”
蘇柔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寒舟哥哥......這上麵有我的血啊......”
“我讓你吃!”
傅寒舟突然暴怒,衝過來按住蘇柔的頭,抓起地上的葡萄就往她嘴裏塞。
“唔!唔唔!”
蘇柔拚命掙紮,卻抵不過男人的力氣。
帶血的葡萄被硬生生塞進喉嚨,汁水混合著泥土和血腥味,嗆得她直翻白眼。
姐姐看著這一幕,眼神從恐懼慢慢變成了快意。
她抓緊被角,第一次沒有移開視線。
“夠了。”
就在蘇柔快要窒息的時候,我叫了停。
傅寒舟鬆開手,蘇柔癱在地上劇烈嘔吐。
“今天這隻是開胃菜。”
我坐回椅子上,拿出手帕擦了擦手。
“既然孫媳婦醒了,那我們就來算算總賬。”
我看向傅寒舟。
“聽說,孫媳婦肚子裏的孩子,是被你親手推下樓梯摔沒的?”
空氣瞬間凝固。
傅寒舟臉色煞白,臉上滿是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