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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陽的拳頭狠狠砸在哥哥的臉上。

我衝到中間，想攔住他。

可我已經死了啊，透明的身體穿過。

什麼也摸不到。

哥哥不躲避，不開口，任由喬陽打罵。

他抹了下嘴角，站起身。

眼裏閃著某種偏執。

固執的守護著我留下的東西。

“我是小慈的哥哥。”

“我們身上流著一樣的血。”

喬陽簽完字。

以家屬的名義。

他重重跪下。

“念慈，你故意支走我買糖葫蘆，不想讓我親眼看著你死。”

“你這麼好又這麼乖巧，我早就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