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硯秋站起身。膝蓋因為久跪而刺痛,
他踉蹌了一步,扶住餐桌才站穩。
目光落在那個牛皮紙文件袋上。
他重新抽出離婚協議,一頁一頁翻看。
財產分割清晰利落,她隻要了自己婚前的存款和那輛開了多年的車。
他當年作為聘禮給的公司股份,她全數返還。
甚至婚後他送她的那些珠寶首飾,清單上也都標注了“已歸還”。
幹幹淨淨,兩不相欠。
就像她清理這個家一樣徹底。
手機又響了。這次是沈晚星。
宋硯秋看著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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