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京禹盯著岑皎月，嘴唇動了動，卻發不出聲音。
他想說“我不信”，想說“你騙我”，想說“你隻是為了氣我”。
但岑皎月眼裏的冷漠太真實了，真實得讓他連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你就這麼在乎他？”他聲音幹澀，“可我哪裏比不上他？他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他給不了的，我也能……”
岑皎月微微偏頭，像是在看一個聽不懂話的人。
“顧京禹，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她聲音很平靜，平靜得殘忍。
“我在乎餘塢，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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