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斯禮看著她涕淚橫流、歇斯底裏的樣子，忽然覺得無比陌生。
這就是他放在心裏這麼多年，覺得純潔美好的白月光？
“惜顏，”他開口，聲音很冷，“我從沒說過那些話。那些雕塑，是你求我，說走投無路，我才帶你去餘笙父親的工作室拿的。我說的是‘借’，且必須經過餘笙同意。但你等不及，私自運走，並署上了你自己的名字。”
江惜顏愣住了，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至於電擊椅，”許斯禮拿出手機，點開一段錄音，正是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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